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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O//豆運 醫生…我不舒服(慎入)

用筷子把煎好的雞蛋卷一件件的裝入飯盒,再裝入其他飯菜,最後把便當蓋好,把長髮束成馬尾的鄭澤運的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細長的眼睛彎彎的,像窗外的陽光一樣,暖暖的。

捧著做好的飯盒,乘車到醫院去。一想到一會兒之後,那人高興的模樣,又忍不住微笑。陽光穿透玻璃,曬在他身上,互相配合恰到好處。

進入醫院,穿過長廊,走入那人的辦公室。途中遇到不少那人的同事,「又來給李醫生送便當嗎,李醫生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啊…」聽著這些話,鄭澤運不禁低下頭,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其中帶點羞澀,討人喜歡。

「澤運啊,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做個飯盒啊。」車學淵見到鄭澤運又準點的出現,又忍不住走過去調侃一下。「對了,最近你的李醫生似乎被些新來的狂蜂浪蝶看上了。」車學淵拉著鄭澤運跟他耳語,「你一直都只是送飯盒,這麼乏味,就不怕你李鴻賓跟別人跑了嗎?」鄭澤運狠狠的一記刀眼,「你這腦科醫生似乎好好奇自己的腦部結構吧,要不要我滿足一下你?」鄭澤運的言下之意是「車學淵你繼續說我就給你爆頭」。車學淵也是會看眼色的,於是放開了鄭澤運,讓他繼續走向盡頭的辨公室。

推過門,就見穿著乾淨白袍的李鴻賓正拿著文件看,本來被車學淵弄臭的臉色一下子變好。李鴻賓一聽到開門聲,生理時鐘就告訴他是鄭澤運來了,但還是忍不住的說一句「來了」。

張開了雙手,示意鄭澤運快點過來給他抱一下,對方也應他的意而邁開了腳步。鄭澤運把腦袋靠在李鴻賓的肩,明明只是一個上午沒有見面了,但卻是好久好久沒有見面的思念。

李鴻賓摟著鄭澤運的腰,輕輕的左右晃著,像是從前他們還只是少年談著青澀戀愛時笨拙的調情。

「工作辛苦了。」

「能與你見面就不覺得辛苦。」輕吻著鄭澤運的後頸,縱使這個動作做過多少遍,鄭澤運還是會閃躲,他就是這麼的怕癢,他就是這麼的害羞。

瞇起了眼睛,因為一隻手拿著了便當,只能用另一隻手推著李鴻賓壓過來的胸膛,「討厭…」單手的力度不足以抵擋對方的猛攻,嘴上說著無力的拒絕,合起來像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感覺。

欺負到鄭澤運緊閉著眼,嘴角又有點想笑又不能笑的抽動,李鴻賓就知道要停了,「還是先吃飯吧。」

「不正經。」成功從李鴻賓手上脫離的鄭澤運一邊嬌嗔,一邊給李鴻賓整理著衣領。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鄭澤運打開了飯盒,裡面的菜還冒著熱氣,「今天做了雞蛋卷,還有你喜歡的菜。」對方的聲音細細的,介紹著便當的模樣就像是電視劇中的嬌妻。

夾起了一塊雞蛋卷,然後送入辛苦工作了一個上午的李鴻賓口中,「好吃麼?」

「好吃。」拿過鄭澤運手中的筷子,「你也吃點吧。」把一件雞蛋卷送入鄭澤運的手裡,看著那雙筷子就在鄭澤運的口中進出,上面沾著鄭澤運的唾液,讓李鴻賓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中多餘的口水。

或者整頓飯的重點都不在於鄭澤運的做的便當上,李鴻賓的眼總是飄到鄭澤運的後頸,注意力都幾乎放在鄭澤運後頸那一小片透明或不存在的濕濡,就是他剛剛吻過的地方。

這莫名的性感。

鄭澤運逕自給自己餵了一口飯,就那麼巧合的在嘴角沾了一顆飯粒,在李鴻賓看來是不經意的可愛。抓住了鄭澤運拿著筷子又有點無措的手,站起來俯身吃掉他嘴角的飯粒,繼而親吻著他渴望的唇瓣,像是想要吃掉一樣。被親到不自覺微張的嘴唇,在親吻的縫隙中透出無意的呻吟。四瓣交合,兩舌交纏。故意的勾來李鴻賓的舌頭,到它過來的時候又推開。

結束接吻的時候,只見鄭澤運張著媚眼,吐著舌尖舔著嘴唇上的水光。

鄭澤運把筷子塞到李鴻賓的手裡,讓他自己吃著,自己則在李鴻賓的辦公室走著。

「對了…」李鴻賓應聲看過去,鄭澤運已經坐在病床床邊,本來束著的長髮不知什麼時候給放下來,微卷的長髮及肩是別種的好看。「李醫生…」喊著平日不常叫的稱呼,李鴻賓有點期待對方接下來的把戲。

「我的身體好像有點不舒服,過來給我看看好嗎?」

李鴻賓放下了便當,走過了病床那邊。手指梳著鄭澤運的頭髮,讓他稍稍仰頭,對上他那住著小星星的眸子,「是發燒嗎?」微微俯身,額頭貼額頭的量體溫,是正常體溫,「沒有燒啊。」

「但是、但是,整個身體好像也不太舒服。」鄭澤運稍稍撩起了針織衫,露出了小腹,「要不你聽聽…?」

先是奇怪,後來是明白了。李鴻賓先是拉起了簾子,形成一個只有自己和鄭澤運獨處的空間,沒有多餘的東西。再拉來了椅子,坐在鄭澤運面前,戴起了掛在頸上的聽診器,把聽頭貼上鄭澤運的胸口,「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鄭澤運一手抓住李鴻賓的手,拉到自己的褲檔位,「這裡,這裡最不舒服了!」

謔戲的看著鄭澤運,故意的用力按壓一下跨間的蠢蠢欲動。對方似乎意識到剛才說了上平日不會說出口的東西而羞紅著臉,心虛的移開視線。輕咬了說謊孩子的臉頰,明明是說了謊卻還在堅持的模樣太可愛。

「你自己脫下褲子讓我看看好嗎?」

鄭澤運主動脫褲子的次數屈指可數,無疑每次也是種過份的誘惑。如果看到大腿的一小片藕色就馬上撲上,這也太沒出息了吧。

「要怎樣做你才舒服?」李鴻賓看著合緊雙腳而坐的鄭澤運,等著對方下一著棋。鄭澤運有點驚慌的微張著嘴巴,以前都是自己忙著享受而無瑕分心李鴻賓是怎樣讓自己舒服的,「我...不知道...」拉著李鴻賓的大手,到來自己那精神飽滿的分身,「但,幫幫我...」

李鴻賓突然坐到地上,本來鄭澤運還不懂對方要做什麼,但下體霍然的濕熱感覺讓一切都清晰起來,又讓一切都模糊起來。

李鴻賓在舔弄著鄭澤運的慾望。那像是吃冰棒的樣子,有點單純又極度情色。這極端的感覺讓鄭澤運緊閉起雙眼不敢看正在自己腿間努力的男人,就連他的髮旋也不敢看。

粉色的舌頭繞著花莖轉了一圈又一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唾液,被塗上唾液的地方被空氣侵蝕,只剩下最底一層的涼意。

「唔唔,哼...嗯嗯...」鄭澤運咬住了右手尾指,一邊發出一些輕細的呻吟,一邊又借手指的微痛警戒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即使李鴻賓已經營做出一個兩人獨處的空間,但此終這一小片空間不屬於他們。明明可以回家才做,但又忍不住的依本能開始了,說到底,人類都是動物的一種。

都是那該死的車學淵。

花莖就在一陣子的濡濕和一陣子的溫熱中變粗,只是舔弄好像不太夠。

李鴻賓一下子的含住了鄭澤運的灼熱,冷不丁防的動作讓鄭澤運睜大了眼,「啊…不,不…鴻賓、鴻賓…」

似是惡作劇般又放過了鄭澤運,鄭澤運的熱棒離開了口腔。「你剛剛不是叫我醫生的嗎?」那笑容帶點小惡魔的感覺,他用姆指指頭磨擦著那顫抖的鈴口,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他的大手完全掌握著,他真正在說的是,如果不乖乖聽話就不會讓你舒服了。

「李醫生…」這種角色設定像拉開了他們的距離,像是他們在做什麼有違關係的事,拉住了羞恥心的尾巴,但又是異樣的興奮。

親了親那灼熱,那親吻就像平日親臉頰的那種平常不過的親吻,帶著寵愛的親吻。但接受親吻的地方卻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臉蛋又不爭氣的再紅兩分。

李鴻賓得逞的笑了笑,再次含住了鄭澤運的分身。口腔包覆著欲望,像是嬰兒被羊水保護著的溫暖,把自己的牙齒盡量用嘴巴包起來,免得他的愛人會受到一分不必要的痛。

深陷在李鴻賓給予的享受中不能自拔,鄭澤運左手撫著埋在腿間的腦袋上的柔軟髮絲,手指穿插著栗色短髮。

嘴巴忙個不停的服待著鄭澤運,舌吐著分身,讓分身興奮到沸點。

「李醫生…嗚嗚…」

摸上鄭澤運撫著自己腦袋的手,十指糾纏,剪不斷,理還亂。掌心的溫熱感覺就像在說,我在。

「嗯嗯…快要出來了…放開吧…不要再…」屬於自己又非屬於自己的手指不知所措,口中的欲望腫脹,隨時就會洩出歡愉。不管鄭澤運敲著自己的腦袋還是扯著自己的頭髮,李鴻賓也不會放過鄭澤運的慾望,得要做到最後才叫完整。

雙腳不住的顫抖,嘴裡更綿延更忍隱的呻吟,所有都是快要崩潰的預兆。

「嗚…」

本能與理智的鬥爭,總由本能佔上風。再也忍不住腦袋的催促,在李鴻賓的口中噴射出白濁。

享樂之後的疲累一下子的浮現,讓鄭澤運不住的粗喘,身子一下子的向後倒,上半身就躺在床上。

鄭澤運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笨蛋,那有多髒,你怎麼就讓我射在裡面啊…」。

喉結上下移動,把口裡的精液吞進肚裡。欺身壓上鄭澤運,吻上他的嘴巴,兩條舌頭在共舞。「難道我親你的這張嘴也髒嗎?」鄭澤運只能沒好氣的瞪一瞪李鴻賓,總是說不過李鴻賓。

「我有讓你舒服嗎,我的病人?」李鴻賓又再親親愛人的臉頰,吻去了他的小脾氣。

鄭澤運用力的點頭,對上李鴻賓的眼又急急移開視線。

「但是,但是…後面也…不舒服…」

真沒想到鄭澤運就這麼欲求不滿。

讓鄭澤運翻過身,跪趴在床上,抬起了臀部,身後密穴就完完全全的呈現在眼前,就連洞口那兒的一條條摺紋都一覽無遺。壞心的用手指搔癢著,那兒就像害羞草一樣急著要把自己藏起來,怕生得要顫抖。

兩根手指硬闖入花穴,一節節的進入。即使鄭澤運的身體有多抗拒也繼續推盡,拓展後穴的空間。就像是那些闖入秦王那機關算盡的盜墓者,明知前面有危險都得繼續前行,李鴻賓沒有一點後路。

兩條腿也許是冷得發抖又或者是害怕得囉嗦,腰部不自覺的軟化,把臀部翹得更高。吐著酥麻又撩人的氣息,鄭澤運一點也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會令人欲罷不能,令李鴻賓更想要進一步蹂躪。還好他們現在不是面對面的做愛,不然,李鴻賓早就化身大灰狼把小紅帽一下子的吞到肚裡。

「讓我聽聽你的身體在說什麼吧…」

把兩根本來合攏的手指強行分開,在後穴中營造空間。另一隻手往後穴裡塞入聽診器的聽頭,冷涼的聽頭與溫熱的內壁接觸,極與極的對比。後庭就像是還處於口腔期的孩子一樣,掩不住對新奇事物的喜愛,不住的吸吮。

冷意一下子沖昏了頭腦,整個腦袋只整下肛門被調戲的滿足。

李鴻賓戴上了聽診器,「心跳好快呢。」鄭澤運聽住愛人的話,腦袋一下子的埋進被子裡,就這樣悶死自己吧,就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十分色情。

拍拍鄭澤運的屁股,提醒他不要悶著自己。聽頭依附著內壁,傳來媚肉想要被用力磨擦的請求,「情況似乎不太好,要打針。」

「能不打針嗎?」被子裡傳出悶悶的聲音,讓李鴻賓想到了之前來看病的一個小孩,鄭澤運和他一樣,聽到要打針就鬧別扭。

「這情況不能不打針呢。」李鴻賓除下了聽診器,把埋在後穴的聽頭抽出來,替代的是一根姆指,按壓著調皮的內壁,可現在這刻得到的快感跟剛剛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放心,我會溫柔的。」

「會舒服的…」

兩三下子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一直只能啞忍的肉棒終於有放聲叫喊的發洩機會。把鄭澤運翻過來面對自己張開雙腳,不留給對方一絲偷喘的機會,趁剛才的擴張效果還存在,直搗黃龍。

上一刻說的話也不過是個美麗的謊言,被李鴻賓以一個接吻就給蒙混過去,那就像是用來哄孩子吃苦澀中藥時所用上的話梅。

兇刃一下子的襲擊,剛才擴張的不足所引起的不良後果一連串的浮現。快速的磨擦在後庭放火,燃燒著內壁,火辣辣的。十指猛的陷入軟綿綿的被子,像是要把痛苦從指尖上卸去。心亂如麻,身上像有幾千隻蟲噬咬著皮肉。眼淚霍的湧到眼眶,糊了他的視線。媚肉痛得在哭泣,像報復又像讚賞的拍打著肉棒。

「嗚…鴻賓、鴻賓…不,醫生…我痛…」

自己好像是做了壞人一樣,把鄭澤運推至痛苦之中。聽著鄭澤運的求饒,心都要溶化了,恨不得把鄭澤運納入懷中好好呵護一番,親吻著他額上冒出的冷汗、親吻著他眼角微咸的眼淚,然而現實中的李鴻賓也的確做了。

但是,欲罷不能。

「忍一下…一會兒之後就舒服的了…」

要開動了。連續的抽插,磨擦著靡肉,一次又一次的把媚肉翻出來。翻來覆去,這不是件令人厭惡的事。

是沒有徵兆的開門聲。鄭澤運一下子的撲上了李鴻賓,抱住他的肩膀,雙腳交叉給蔓藤般緊纏著李鴻賓的腰,把自身發抖的重量全數交給他信任的人。像掉進急流,本能的抓緊了眼見的事物。緊合著眼,嘴咬著李鴻賓的肩,忍著不要發出任何一點可疑的痕跡。但可惡的是,李鴻賓在用下面頂他。

繼而是那熟悉又有點厭的聲音,「鴻賓?」

「在。」

「怎麼拉上了簾子?在看診嗎?怎麼不見了澤運?」車學淵一連串如炮轟的問題,讓鄭澤運有點混亂,不過他確信,車學淵是好奇他自己的腦袋是長什麼樣的。就在鄭澤運心裡暗罵著車學淵的同時,不自覺就往李鴻賓的肩膀咬下去…

「對,在看診呢…」用力的撞擊警告鄭澤運不要拿他來當磨牙用,又用大手順著人兒腦後柔順的頭髮,「這病人好緊急呢…」提到了自己,身下嘴巴下意識咬緊了李鴻賓的肉棒,不管是身體欲求不滿還是受驚的反射動作,這都是挑釁李鴻賓的舉動。「好緊。」在鄭澤運的耳邊留下曖昧的字句,輕啄一下他染上情慾顏色的脖子,又對外面不識趣的車學淵說,「我一會兒再找你…」

「那澤運呢…」車學淵注意到桌上還剩下一點飯菜的飯盒。飯盒在,那麼鄭澤運也在。左思右想,再看看那拉上的簾子,似乎知道鄭澤運的下落了。「我還是先走了,不阻你們了。」

鄭澤運鬆開了李鴻賓的肩膀,反而把腦袋埋在他的頸間,像是要找洞鑽一樣。大概診症完結之後,鄭澤運就要去宰了車學淵。

關門聲,代表著車學淵的亂入終結,不用再屏住氣息。鄭澤運先是瞪著李鴻賓,然後用拳頭捶著李鴻賓的胸膛,「混蛋﹗你怎麼不鎖門﹗」

「我可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出了個病人啊…」下體的衝撞讓鄭澤運不能反駁,縱使鄭澤運的拳頭軟綿綿、毫無攻擊力,但還得讓他認清,現在是誰佔著上風。「還是下面的嘴巴誠實。」

「討厭…」

碩大駕輕就熟的撞擊著體內的某處柔軟,引起一陣陣電擊,痛疼與快感的混合體,把鄭澤運拋到快感的更高點。

已經發洩過一次的花莖單靠著身後快感又再次精神飽滿,隨著律動而一下下的磨擦著李鴻賓的小腹,看分身與纖維磨擦,不能阻止自己的臉繼續發熱。

「啊哈…嗯…李醫生…那兒…嗄…」說話早已被撞到支離破碎,丟了好好說完整的話的能力。每次抽插都連帶著誘人的喘息,眼睛裡的迷霧讓他看起來惹人憐愛,惹人更想要狠狠蹂躪。

像吸血鬼般噬咬著嫩白的脖子,印製一個個歡愛記號,用力吸吮至瘀青。潔白的脖子上有自己的專屬印記,證明著鄭澤運是李鴻賓的所有物,這無疑令人興奮。

因吸吮所發出的水聲、肉體相撞的聲音、甜美單音、濕熱呼吸,各種聲音的交雜,一室的淫靡。本來一開始的羞恥心不知已在何時落下,兩人本就是依本能、欲望而行的野獸,滿足於填滿和被填滿。

瘋狂的接吻。

瘋狂的做愛。

以兩束暖流作句號。

「舒服了吧…」李鴻賓捏捏鄭澤運的臉頰,繼續在他腿間努力。鄭澤運猛的點頭,像個得了糖的孩子一樣滿足。

「車學淵說最近有女生黏上了你…」鄭澤運張著雙腳讓李鴻賓給他清理,穿著領口有點大的針織衫,露出了鎖骨。似乎這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誘人,「你相信他?」鄭澤運努努嘴,「也不是…」

「你這麼可愛,是想再做愛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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