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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O//赫運 戀愛攻略

請輸入角色名字。

坐在床上抱著筆電的鄭澤運看著螢幕視窗裡的一行字,不禁咽了一下,手還是飛快地在鍵盤上輸入了「澤運」二字。

澤運捧著一大疊作業穿過長廊,經過一個個課室,因為是小息時段,課室裡面沸沸騰騰,好不熱鬧。走到樓梯位置,教職員室在地下,得再走兩層樓梯到地下。作業多到快要擋到澤運的視線,看到樓梯不禁讓他心裡有點發毛,他只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一級一級走。

「澤運老師需要幫忙嗎?」澤運聽聲音便認出是學淵,他在自己一年前剛進來的時候幫了很多忙,之後也成為了好朋友。

-選項-

好的,謝謝你。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幾乎是沒有猶豫地選了「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鄭澤運一邊咬著指甲,一邊著急他想要攻略的角色什麼時候才出現。

「不要勉強自己喔,要是實在不行的話要找人幫忙喔。」學淵看了看手錶,「我也得早點到實驗室作準備,先走了,再見。」

澤運不太想麻煩他,感覺自己是欠他太多了。他抿起了嘴,還是努力吧。

只是走了一層樓梯,雙手已經開始發酸,發出著警告。他把作業放在扶手上面,先休息幾秒吧。「澤運老師?」回頭一看,是自己班上的學生,相赫,別人也總是赫兒、赫兒這樣子喊他,「你還好吧?我來幫你拿作業吧。」這孩子很善良,跟班上同學也關係要好,就是成績差了點。

「相赫,謝謝你。」

鄭澤運抱著筆電不禁呆了盯著螢幕裡的人物,雖然不過是2D人物,但跟損友李宰煥說的一樣,這個角色跟韓相爀真的好像,名字恰巧也是Sang Hyuk,就連那像狗狗的下垂眼也很神似。就是因為聽說很像樣,鄭澤運才接受李宰煥的慫恿,在電腦裡安裝了這個遊戲。

「哥,你之前不是說不懂如果作主動一方嘛,我給你推介這個遊戲,你可以在遊戲裡學習如何得到赫兒的歡心…」李宰煥那時候亂七八糟地說了一頓,現在鄭澤運開始認同那宅男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學會如何作主動。

剛說了要發之前的考試卷,班上就一陣起鬨。澤運捧著一疊卷子,依著考卷上的名字逐個喊名字派發卷子。有些學生接過考卷後露出滿意的笑容,有些學生則面有難色。

「相赫。」赫兒的分數是意料中的低,他的考卷大部份都留空了答案,無法猜測他對學習內容有多少認識。相赫接過考卷後看了分數,也沒有露出壞表情,甚至還是一貫的笑咪咪,開玩笑般跟同學說:「哎,這次又得被父母罵了。」

「創新低了嗎?」鴻賓搶過相赫的卷子,看了分數後不禁直言,「你是怎樣做到的?」相赫搶回試卷,把試卷捲起來,劈了鴻賓的腦袋一下,「要拿這個分數可不是易事!」

按照規定,這次考試的分數低於四十分的學生必須參加寒假的補課,惡補基本功,相赫也是其中一個坐在補課班裡的學生。

教過基本的公式後澤運便讓學生開始做題目,自己則在課室裡走走,看看有沒有學生不會做題目。「相赫,你會做練習的題目嗎?」留意到相赫的練習上還是空了大部份題目。「我不會…」

澤運拉來了一張椅子,坐到相赫物旁,一邊向相赫解讀著題目,一邊用鉛筆圈下重點,「…題目在問有多少的排列組合…剛才我們教了這條公式…」

他有耐性地逐條題目解釋,也讓相赫自己試試答題。

「老師,你解釋得很好,很容易明白。」完成了數條題目的相赫咧嘴笑著看向澤運,大概笑容是會傳染人的,澤運也不自覺地掛上了微笑。

「要是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過來問我。」不知不覺就到了下課時間,「今天就教到這裡為止吧,你們記緊要回家完成補課的練習,努力學習。」澤運收好了講義和文具便離開了教室。

把東西都放回到教職員室便收拾離開,在學校外面的公車站就剛好遇到同樣要離開的相赫。「老師!」相赫從遠處就認出了澤運,朝他揮著手。

「老師,你也是坐這公車嗎?你去哪裡?」

「對,回家。」兩人聊著聊著,要乘搭的公車便駛到站了。他們便坐在一塊,繼續聊剛才沒完結的話題。

那無非都是遊戲角色「相赫」和「澤運」增進認識的對話,也是讓玩家們多認識點角色,從中增加玩家對角色的好感度。遊戲的目的的確能做到了,鄭澤運不知不覺陷入了遊戲裡,就連放在身旁的手機閃著訊號燈也沒察覺。

渡過了寒假,澤運還是得天天上班,逢星期三還是會有補課,相赫還是其中一分子。

「老師,你能單對單教我嗎?」相赫握著頭上吊下來的扶手,問著前面的澤運。

補課完結以後便是六點了,是大部份人的下班時段。上車那個站,車廂裡未至於擠滿了人,但到下個站時,便有大批結束一天工作的上班族上車,以致車廂這刻變成了沙甸魚罐頭。

澤運抱緊了公事包,上車的人潮把他和相赫擠到了車廂的角落。澤運不太喜歡也很怕這種擠逼的情況,呼吸也帶著壓迫感,這讓他想要縮小自己,讓自己別那麼佔位置。

相赫似乎是察覺到澤運的畏縮,便為他擋住了擠過來的人。

「我覺得老師你單對單教我,我會較容易明白。」

司機突然一個剎制,許多乘客都幾乎站不住腳,頓時車廂響起了低低的咒罵聲。相赫也一個失衡,手抵在了澤運身後的窗子,兩顆頭之間的距離快塞不下一個雞蛋。

意識到二人突然太過親密,澤運別過了頭,不敢看進相赫的眼裡,更是抱緊了懷裡的公事包。

「對不起,我…」又到了車站,一批人下車,另一批人上車,車廂裡比剛才更要擠逼,縮窄了相赫和澤運之間的距離。要不是澤運抱住公事包,兩人的身體便會緊貼在一起。

「好、好的,每個星期找個時間單獨教你。」

啊啊啊啊是壁咚!鄭澤運心裡咆哮著,抱著筆電躺在床上小腿不斷亂踹。比起學習如何主動接近韓相爀,他已經沉淪於男友力Max的「相赫」之中。

所以他還是沒有發現手機通訊程式的彈出通知——「哥,你在做什麼?」

相赫的分數是挺讓人頭疼的,班級會議上已經指明了要是他下次考試還是沒有進步,就得考慮留級了。為此,校方還得與學生家長見面,跟家長談談子女的將來。

相赫的媽媽已經是個中年婦女,相赫跟她坐在一塊,感覺有點怪異。澤運為兩母子遞上了熱茶,「那我不作開場白了,這次請家長過來是想要談談相赫的學業。」

「我就知道沒有好事情。」婦人瞪了旁邊沒精打采的相赫一眼,「讓你學習又不好好學習。」

談話之中滿滿都是對成續差的兒子的厭惡和嫌棄,相赫沒發一句話,只是靜靜地低頭聽著,從那無表情的臉上感到了少少委屈。

因為還是課堂時間,送走了相赫的媽媽後,相赫還得繼續上課。澤運陪著他走到樓梯口,想要把他送回課室,但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像隻垂著耳朵的可憐小狗。

-選項-

安慰他

裝沒察覺

這種小可憐的感覺簡直是狙擊女心(X)男心(O),難怪這種遊戲綁了一票腐女的心,被誘發母性(X)惻隱之心(O)的鄭澤運選了「安慰他」。

「相赫?沒事吧?」澤運停下了腳步,對方也停在樓梯轉角位,見對方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便有種想多了的感覺,「老師見你好像不高興…如果…」

「老師,我們翹課吧!」相赫興奮地提議著,上一秒的苦悶瞬間消失了。他拉著澤運的手,跑著樓梯,兩人到達了頂樓。打開天台的門,一陣寒風撲臉吹來,讓澤運清醒了幾分。相赫把他拉到天台,歡快地在空曠的天台上轉了個圈,然後一屁股坐下。

「老師,你也趕快坐下吧!」相赫朝還是怔住的澤運招手,後者只好坐到他的身旁,「相赫,要是你真的不高興,要跟老師說,不要藏在心裡。」

「就只是覺得煩而已。」相赫看著自己的球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鞋帶,「整天也顧著要跟誰炫耀,要求做得比誰都優秀。」

-選項-

言語安慰

摸摸頭

抱抱他

遊標在「摸摸頭」和「抱抱他」之間遊離,同情心爆發的鄭澤運兩個行為都想做。抱著「既然是遊戲就主動一點」的信念,他最後點擊了「抱抱他」。

「謝謝你,澤運老師,你真的很溫柔。」

赫兒我也覺得你好溫柔﹗鄭澤運心裡百萬句OS在心裡無處發洩,只好抱著電腦在床上滾來滾去。

逢星期四的放學後,澤運都會跟相赫到一個無人的課室裡教他數學,「因為我們已知兩角一邊,我們就可以用正弦公式了。」

「好的,我自己試一下。」相赫聽過講解便試著自己解了幾題。很成功地,每一題也沒有做錯,澤運不禁感嘆是標準答案,「做得很好呢。」

「老師,我做得這麼好,你會不會有獎勵?」相赫的眼睛突然變得閃亮亮的,澤運被他這態度轉變嚇得反應不過來。

「如果我這次期末考試有進步的話,你會有獎勵嗎?」

澤運看著相赫這麼期待自己說好,便答應了,「如果你考試分數有八十分的話,就給你一個願望吧。」他想著相赫大概也不會做到,即使做到,青少年的願望大概都是想要買這個、想要買那個,澤運沒怎麼在意。

過了期末考試,澤運在批改相赫的考卷時也感覺到神奇,他的答案清楚明瞭、套路清晰、百發百中,最後像是故意般寫少了個單位,以致扣了一分,總分為九十九分。

「老師,我這次進步了不少吧。」在單獨的補課中,相赫拿著幾乎滿分的考卷笑嘻嘻,毫不搖飾自己的喜悅。

「老師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澤運點點頭。

「我的願望是…」

「我想和你在一起。」

-選項-

對不起,這個不能答應你。

鄭澤運巴不得馬上按「好」,但是他們豈不是成了師生戀嗎?還是需要留點矜持?遊標就在兩個選項間猶豫不決。就在鄭澤運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冷不丁防地響起了手機鈴聲,嚇得他一個不小心便選了「對不起,這個不能答應你」。

師生戀,與禁忌往往畫上了等號,沒人願意提起,更何況,他們都是男的,讓這個禁忌再鎖上一層枷鎖。要是這種不倫關係曝光,不只是自己會受到眾人指責,相赫也會丟了他的前途…

相赫沒有過多的驚訝,臉上便換上了被拒絕的失落與傷感,他還是不忘露出試圖緩和氣氛的笑容,但這在澤運眼裡卻只是苦笑。

「對不起,老師…一直以來好像都是我一廂情願…看來是我一直打擾你了…以後也不會的了,我會繼續努力學習,然後升上你們想我唸的大學…老師,剛才我說的你就當沒聽過吧…我們來做這天的練習吧…」

相赫自己拿過練習後便低頭專注地做題,一語不發,只剩下筆尖在紙上書寫的聲音。臉上的稚氣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澤運只覺得心裡堵得很,無疑他已經在相赫的心裡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疤痕。

這氣氛一百八十度下跌讓鄭澤運崩潰了,赫兒沮喪得讓他捶心口,這明顯的Bad ending節奏讓他感到無力,感受到「一指錯,滿盤皆落索」這道理。他失意地拿起了還在響的手機,來電顯示是他的韓相爀,雖然這刻很想掛線以報復他的打擾,但一想到他那性格還是死死氣地接聽了來電。

「哥你在做什麼?怎麼不回我短信?」

「沒,沒做什麼…」他不打算告訴韓相爀自己在玩李宰煥推介的戀愛遊戲,不然可能會被嘲笑到天昏地暗,「你打來幹嘛?」

「只是想睡前聽聽哥的聲音…」韓相爀的肉麻說話不禁讓鄭澤運打了個顫,但更多的是害羞,「哥也早點睡吧…晚安。」鄭澤運看了看電腦顯示的時間,他早玩遊戲玩到不知時日,原來已經十二點了。還好有存檔,不然就欲哭無淚,他關掉了遊戲視窗,打算明天再戰,畢竟明天早上八點還得上課。

韓相爀和鄭澤運雖然是不同年級,但修同一門課。這學科其中一份作業就是二人一組一起做一份報告,他們當然也是同一組。鄭澤運想早點開始做報告,於是這天便約了韓相爀到自己家裡商量一下要怎做。

所以他們這天下課後便一起回鄭澤運在學校附近租下的小單位。回去的時候剛好是下班時候,車廂裡擠得很,鄭澤運不禁想起遊戲裡的情節還有赫兒男友力爆錶的舉動,一陣腮紅悄悄爬上他的臉頰。

「哥,你怎麼害羞了?」韓相爀發覺,這天鄭澤運臉紅的次數嚴重超標,雖然可愛得亂七八槽,但他的倉鼠還是有點不妥。

「沒、沒什麼…」鄭澤運絕對不會說他有點想被韓相爀壁咚。

鄭澤運打開了燈,鵝黃色的燈光便照亮了這小單位。房間雖小,但應有盡有。鄭澤運給韓相爀登入了自己的筆電讓對方先搜一下資料便說要去一下洗手間。

韓相爀坐在床上抱著鄭澤運的筆電,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去窺探一下鄭澤運的網絡人生。

桌面上一個有2D人物的捷徑吸引了他的注意,程式的名字甚至是「男校的秘密」。他點開了程式,原來是個單機遊戲。他打開了最近的一個存檔,存檔時間就是昨晚,鄭澤運昨晚沒回覆自己的短信大概就是因為這該死的遊戲。螢幕上出來了個男生,對話框裡的名字是「相赫」,甚至螢幕裡那個平面人物也跟自己有幾分似…

「爀,你在看什麼?」鄭澤運從洗手間出來,見韓相爀一臉賊笑,湊過去看,便看到螢幕裡的遊戲視窗…!「這是什麼?」鄭澤運第一反應是合上筆電,「這是宰煥在我的筆電安裝的…與我無關…也與你無關…」韓相爀大手一攬便把炸毛的小倉鼠抱到懷裡,「你的意思是你讓宰煥哥碰你的電腦嗎?你到底跟他有多親密?怎麼都快比我這個男朋友更親密?你快點給我從實招來。」

「不…這是宰煥讓我玩的…他說裡面有個角色跟你很像…說不定…能學會變得主動一點…」被下剋上的學弟男友吃得死死的鄭澤運愈說愈細聲,抱著筆電整個人都要縮在韓相爀懷裡。鄭澤運這樣軟軟糯糯地說話都讓韓相爀下了大半的火氣,打開了被小倉鼠抱住的筆電,「那麼讓我看看你是怎樣學習的…」

韓相爀打開的存檔就是昨晚鄭澤運選錯選項的地方,電腦內置的喇叭響起了遊戲人物的配音。看到螢幕裡的赫兒,鄭澤運心情也好起來。

「老師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澤運點點頭。

「我的願望是…」

「我想和你在一起。」

-選項-

對不起,這個不能答應你。

鄭澤運想起了昨晚慘烈的結局,便把遊標指向了「好」,他便聽到身後一下抽氣聲,他轉頭看一下身後的韓相爀,對方面無表情讓他猜不透他的心情,他便沒多想,注意力放回螢幕上,選了「好」。

「老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我和你要成為情侶關係,你真的願意嗎?」

遊戲中的赫兒一臉不可思議的驚訝模樣讓鄭澤運不禁覺得可愛,也許是整個人也投入到遊戲世界裡,讓他無意識地說出了內心說話。韓相爀聽著不是滋味,抱住愛人腰肢的手又緊一分,「我不可愛嗎?」

「嗯…」雖然一直也不想承認,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相赫的偏愛,還有那偏愛的原因…雖然是師生戀,但只要保守秘密的話…

韓相爀一下子蓋上了電腦,「啊…我的赫兒…」鄭澤運的聲音裡滿滿是失意,他現在滿腦子也是遊戲裡又驚又喜的赫兒。

「我‧在‧這。」像是撒嬌似的,韓相爀把腦袋埋進了鄭澤運的頸間,蹭了幾下讓人覺得癢癢的。

「怎麼跟遊戲角色吃醋,小器鬼。」鄭澤運羞紅著臉嘟囔著,拍開韓相爀的放在電腦的手,重新打開了筆電,螢幕裡的赫兒還是沖著鄭澤運笑得一臉燦爛。

「對,我就是超喜歡吃醋。」韓相爀指指螢幕裡的赫兒,「你喜歡這個赫兒還是我這個爀兒?」鄭澤運吃笑地拍了下韓相爀的頭,「笨蛋。」

「澤運老師,我想親你…」

-選項-

答應

拒絕

鄭澤運選了「答應」,韓相爀便扳過他的臉,吻上他微翹的嘴唇。被動的人從一開始的吃驚瞪大雙眼到合上雙眼慢慢感受對方的霸道,現在這刻腦袋快要溶化了,下意識拉扯著韓相爀的衣服。

韓相爀緊抱住鄭澤運的身體,就算抱得再緊也不夠。含住他的嘴唇,細細地吸吮著。他把舌頭鑽進了鄭澤運的口裡,與對方笨拙的小舌纏在一起。兩人互相交換著唾液,展開追逐遊戲…

還是學不會好好接吻的鄭澤運捶了韓相爀幾下,氧氣燃燒殆盡的極限讓他皺起眉頭,韓相爀這才放開了他的小笨蛋,「傻瓜。」意猶未盡的接吻讓他再往那塗滿水色的唇瓣上輕輕一吻。

「你才是傻瓜…幹嘛親我…」臉又對著螢幕,視窗裡的赫兒還是無法讓他全副心機的投入,他腦袋裡的韓相爀在跟遊戲赫兒開戰。

「是你答應讓我親你的。」

澤運緊緊閉上眼,初次的親吻讓他有點緊張,桌子底下的雙手捏住了衣袖。相赫站起來,雙手撐在隔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澤運身上的香氣慢慢佈滿了鼻腔,輕輕在那略帶緊張的粉色嘴唇上親了一下,短暫的接觸也讓他心跳急促,那撐在桌上的雙手也微微顫抖。

老師的嘴唇跟想像中一樣軟。

澤運覺得自己快要羞恥得爆炸了,就連吸呼也不敢用力。

「老師…我可以再親你一次嗎?」

「不…畢、畢業以後再…」澤運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伸出手把對面的人推了推讓他坐下,「不…你做練習…」趕快把手上的練習塞到相赫手裡,然後拿起水樽喝了口水,又拿起筆開始批改作業。

相赫的成績一下子突飛猛進,他的進步不光讓任教他的老師們吃驚,也讓他的家長驚訝。今天是家長日,相赫的媽媽拿著成績表,全班第三的優的成績讓她欣喜,她先是想起了剛才在走廊上遇到另一位認識的太太,她的兒子考了全班第五。

「其實相赫也可以做得很好,但他不喜歡跟其他人做比較,希望你們作為父母不要總要逼他了。」被看穿的相赫媽媽臉上馬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媽,我真的不喜歡跟其他人比較。」相赫握住了媽媽的手,這次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氣面對這件事,要是沒有澤運,他大概不會有這個機會坦白。

一年後──

畢業典禮上,相赫作為有飛躍進步的學生代表上台致詞,演講中提到澤運的時候,還跟台下的他四目交投,讓澤運不禁羞紅著臉。相赫的成續很好,考上了區內不錯的大學。畢竟他本來就是天才,只是把自己的才能藏起來而已。

「澤運老師…跟我過來…」畢業典禮結束後,學生們都顧著拍照,只有相赫拉著澤運走,「要去哪裡?」相赫把澤運帶到了一間沒人的雜物室。

「澤運…我可以叫你澤運吧?」相赫鎖上門便把人抵在門上親吻,讓澤運把那句說到嘴邊的「沒大沒小」又吞回肚裡,他推推相赫的肩膀,他這才發現,相赫已經長得跟自己一樣高大,甚至…還比自己高大一點。

「我已經畢業了,我們再也不是師生關係了…所以不要拒絕我…」相赫一邊吻著澤運的嘴唇,一邊解開對方的襯衫鈕釦,「我忍了好久,忍住不對你出手…」

韓相爀的手潛入了鄭澤運的T恤裡,撫著對方敏感的小腹,「我也總是想著什麼時候能對你出手…」對方故意壓低的聲音一下下敲著耳膜,鄭澤運遲鈍地這才發現身後的人呼吸變得粗糙,這讓他有不好的預感,「爀?」

「要不就今天?」掀起了鄭澤運的上衣下擺,衣服裡的壞手在胸前使壞,鄭澤運光是被摸已經軟癱在韓相爀懷裡,就連身後有硬物抵住也無心察覺,「爀…」

「啊…嗯嗯…赫、赫兒…別…」

本來在鄭澤運懷裡的筆電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在地上,螢幕裡的赫兒此時笑得有點邪意,就跟此時從身後抱著自己的韓相爀一模一樣。兩人癱在床上,不,其實就只有鄭澤運被折騰得軟癱著,連手也抬不起來。

「哥…我能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嗎?」鄭澤運這個單位挺近學校,其實這都不是韓相爀想搬過來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鄭澤運獨居,「我的家離學校很遠。」

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還是埋著身後那傢伙的命根子,讓兩人在激情過後仍是連在一起。鄭澤運光顧著想這個害羞的事實都沒法聽清楚韓相爀在說什麼,「嗯?」

韓相爀覺得身下一緊,他的愛人快要把他迫瘋了,「哥,再來一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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