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KEO//煥運 我的(慎入)

下午六點,西裝革履的鄭澤運提著公事包,離開了辦公室。雖然是令人高興的下班時間,但他一點也提不起勁,既不想離開公司又渴望回到家裡解除束縛的矛盾心情讓他五感交雜。

升降機門打開,狹小的空間擠了許多急著下班回家的員工,但還能擠下一個成年男人。鄭澤運抿緊了嘴巴,還是擠進了升降機。密室般的升降機只讓人感到局促,無意中瞥見角落的閉路電視,還是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這心虛的感覺侵蝕著他的心尖。

乘著升降機到達地下,腳步愈是靠近大門,腳步就愈是沉重,甚至是愈慢。離遠就能看到大樓外對出馬路上的一輛黑色車子,那是他每天也會坐上的車子,而靠著車子站著的男人更是不久前午飯時段見過面的。能肯定對方就像自己一樣,看著自己,赤裸的眼線卻讓人發毛,鄭澤運心裡更是攪得厲害。

「澤運,明天見。」隔壁部門的車學淵也剛好要下班,被大樓外的男人弄得暈暈呼呼的鄭澤運只能呆滯地抬手說再見。眼睛剛離開自己的同事,回到那等著自己的男人臉上,他的臉又板了起來,讓鄭澤運心又重了幾分,又加快了腳步。

穿過閘門,離開了大樓,那男人便大步流星地走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往車子那邊走。男人身後的鄭澤運皺起了眉頭,腕上的力度讓他發痛,顯然身前的男人沒有注意到或是他不在意,雖然想要喊出來,但呼喊的話到了喉間卻又咽了下去,只能任由前面的男人拉扯自己。

男人幾乎是粗魯地把鄭澤運塞進了副座駕,然後自己則坐到駕駛座並開動了車子。鄭澤運默默地扣上了安全帶,看向窗外,看膩了的景色迅速地滑過窗子,但他還是想要跳出去,他此刻就像隻養在籠裡的金絲雀。

「哥,我還是想要你辭職。」李宰煥的聲音鑽進了鄭澤運的耳朵,後者頓時看向前者,前者面無表情地扭著方向盤,車子便轉進了小區。

「宰煥……我不是已經照你說的去做了嗎……」溫婉的聲音毫無反擊力,抿緊了嘴巴,眼裡的雕刻側面仍不為所動,他不肯定對方有否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他只肯定自己滿肚委屈。

鄭澤運現在的工作還是他畢業以後的第一份工作,已經打同一份工四年了,也許他沒什麼野心,沒有跳槽的想法,更重要的是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工作。

前幾天,李宰煥已經提過了想要鄭澤運辭職,兩人吵了一頓。說是吵架,幾乎都只有李宰煥發飆,鄭澤運既是生氣又委屈,最後傷心得哭了出來。那個生氣上來就蠻不講理的男人頓時態度軟了下來,抱著啜泣崩潰的情人連忙撫慰,「哥,好了好了,不辭職了,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即使是氣在心頭,一旦是對上李宰煥可憐兮兮的退步,鄭澤運就沒轍,答應了李宰煥開出不辭職的條件。

李宰煥有能力讓他明天就不用上班。

他的情人還是板著臉,散發著黑色的氣息,鄭澤運不好說話,只好看回窗外,看那隔在外頭的無邊世界。

其實跟他的工作無關。

所有的委屈都化成水氣蒙住了他的眼,漸漸,窗外的景色都變得模糊,情緒都被思緒拉扯得起伏不平,心底的浪潮都壓得他不能呼吸,節奏都被打亂。他咬住了姆指,強忍著波濤洶湧的情緒。不想要在李宰煥面前露出一副弱態,縱使自己在二人的關係裡是個弱者。

即使還是在途中,李宰煥把車子停在一旁,扳過鄭澤運的臉,後者倔強地咬著唇,眼裡卻是滿滿的柔軟。他用指尖拭去在愛人臉上肆意滑行的淚水,鄭澤運的所有所有他都沒法看漏一眼。

「哥啊,我最喜歡你了,我想要你成為我的。」

李宰煥吻了吻鄭澤運泛白的嘴唇,他的情人總是缺了一份血色,這種病態也總是美麗而吸引人。「我們很快就到家了。」他捏捏鄭澤運沒多少肉的臉頰,然後又繼續操控著方向盤,繼續駕車。

「宰煥啊,我早就是你的了,無論我做什麼也好,我都是你的。」鄭澤運握緊了拳頭,細小的聲音帶著哀怨,他的愛人總是這樣。

「晚點我就替你辭職。」李宰煥一進到家裡,脫下了鞋子就往廚房裡走,「哥你餓了吧,我很快就做好晚餐的了,你先去洗澡。」鄭澤運沒有進臥室拿取更換的衣物,而是默默地跟在他霸道愛人的身後,輕輕拉住了那隻要拿起鍋子的手。

「怎麼了?你先去洗澡,一會兒就能吃晚飯的了。」用閒著的手摸摸鄭澤運的腦袋,李宰煥把這視為撒嬌,把那雙眸子傳出的哀求都掰成可愛的耍賴。

「我不要辭職,宰煥,我不想要辭職。」一路上含在眼眶的水氣凝結成水珠,渾圓的淚珠一直在眼眶裡打轉,鄭澤運真的很喜歡他的工作,即使是辛苦,但在那些工時裡他感覺地自己是活生生的人。

不知道李宰煥有否聽懂自己的話,對方頓時像是記起了什麼便走開了,「啊,差點忘記了,忘了給你解開。」男人取下掛在牆上的鑰匙串,又回到愛人面前,脫下了他的西褲和內褲,露出了藏在裡面、包裹著私人部位的貞操帶。管狀罩套住了陰莖,阻止男根勃起,帶子圈住了盤骨位置,固定著貞操帶。

鄭澤運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這個東西不可理喻,羞恥心令他抬不起頭來,縱使是在愛人的面前。這是李宰煥開出的條件——戴著貞操帶外出,「你可不能因為其他男人而勃起。」每天上班前李宰煥也會為他戴上貞操帶,能解開的鑰匙只有李宰煥手上的一條。

即使氣李宰煥當自己當成了有異心的不稱職戀人,鄭澤運還是乖乖就範了,他還是很喜歡他的工作,而李宰煥這個男人擁有令他馬上辭職的能力,他不敢惹這男人生氣。

更何況,他很愛這個男人。

一整晚也浸淫在李宰煥沉重的愛裡,一覺醒來的鄭澤運光是從床上坐起來也受不住腰部的一陣頓痛,支支唔唔地忍著痛。昨晚的性愛裡有赤裸的嫉妒,毫不留情地撕得他渾身疼痛。

「對不起啊,澤運哥,昨晚太過火了吧。」會提早起床準備早餐的李宰煥走進臥房,外面傳來一陣香味,是烘麵包的香氣,他橫抱起了腰酸骨痛的愛人,走進浴室,清理昨晚遺下的狂歡痕跡。

在濕氣重的浴室裡,李宰煥又要了鄭澤運一次,相對地,這次比昨晚的任何一次都要溫柔。

都要一輩子沉溺在李宰煥無盡的愛裡。

那是種無理的愛。

「宰煥……能不能不要這樣……」歡愛裡的溫柔不知在哪一秒落下,李宰煥專注地用綿繩捆綁著鄭澤運的身體,龜甲縛至今已不必束縛雙手,僅是捆綁住身體,可以藏在外衣底下。

像是打造了稱心作品的匠人一樣,李宰煥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紅繩繞著鄭澤運的身體,劃出龜甲的紋路,束縛著妖艷的身體,頓時添上一層禁欲的美。他舔了舔乾澀的下唇,好像要他的愛人多少次他也不會滿足,如此美麗的愛人,他一定一定要好好綁住才不會讓愛人消失,不單是要束縛著他的身體,也要綁住他的心。

李宰煥讓他穿上深藍色襯衫,把被紅繩纏繞的美麗身軀藏在衣料底下。這比戴著貞操帶還要辛苦、羞恥。只是輕輕一動,身上的繩子也會摩擦著薄弱的皮膚,更會牽動經過下體羞恥部位的繩子,刺激著敏感地帶,「嗯……宰煥……嗄……」眼睛都要冒出惹人憐愛的水氣,李宰煥又吻了吻他水汪汪的眸子,「如果你能熬過今天,我就再考慮一下讓你辭職的事吧。」

「什麼熬過今天……宰煥……放過我……這樣、好辛苦……」鄭澤運這種乞求在李宰煥眼裡是欲拒還迎,他吻了愛撒嬌的愛人,「乖,證明你是我的。」

「宰煥……我一直都是你的……」鄭澤運不敢亂動,怕是稍稍一動也會牽引著慾望。李宰煥貼心地為他扣上襯衫的鈕釦,覆蓋起禁欲的身體,「別勾引別的男人。」情人的話在鄭澤運心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李宰煥總是不信任自己,怕是自己曝露在別人視線下就會被強暴,又或是自己是會引誘別人的騷貨,這都讓他感到自己是個可悲的人,怎麼就愛上這個男人,偏偏是很愛很愛。

如往常一樣,李宰煥載著鄭澤運上班,目送情人走進工作的大廈,便把車子泊到停車場,然後拿著手提電腦進入了附近的咖啡店,買了一杯愛人喜歡的咖啡,坐在窗邊的位置,打開了電腦。他每天把鄭澤運送入公司後,便會來到這間咖啡店,他早成為了常客。

螢幕裡是一個個視窗,視窗裡映著辦公室、走廊、茶水間等的的監視影像,而不難發現的是,鄭澤運正乖乖坐在辦公室裡屬於他的位置處理著文件。

作為一個電腦專才,要入侵一間公司的監視器不是一件難事。每天每天,他就監視著鄭澤運。抿一口愛人喜愛的拿鐵,要是與情人接吻的話,總能在他的口腔裡捕捉到一絲咖啡的香氣。回溯起與愛人接吻的片段,每次每次他也忍不住在接吻時使壞手,撫摸著情人的身體,然後對方會嬌媚地拒絕,「宰煥……不要……這、這是……公眾、場所……」

心裡不禁飆了句粗話,對上鄭澤運,他只能是隻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公狗,想要永遠與鄭澤運黏在一起。

十指在鍵盤上飛舞,鄭澤運正在打報告,他不敢作太大動作,怕是牽引一絲情欲。他很難不去在意襯衫底下的束縛,只是輕輕挪動一分也能感覺到繩子在摩擦皮膚,更可怕的是,那樣的摩擦裡有一絲絲甜蜜的快感。

「澤運?怎麼今天好像沒什麼精神?」車學淵早就注意到鄭澤運今天心不在焉,特意沖了一杯咖啡,給他提提神,就算他早就對咖啡的提神作用免疫了,但最少喝一點喜歡的咖啡會高興一點吧。

鄭澤運不禁盯一眼房間角落的閉路電視,李宰煥正在盯著自己,「不、不用了。」

「我已經給你沖好了,看樣子你很需要呢。」車學淵把咖啡杯塞進鄭澤運的手裡,但對方卻似是被嚇到般縮起了手,把杯裡的咖啡倒瀉到襯衫上。熱咖啡浸濕了上衣,更讓鄭澤運迅速燒紅了臉,他趕緊抽了幾張紙巾,擦著衣服上的咖啡。

「怎麼這麼不小心?」車學淵也幫忙用紙巾拭擦著,可是隔著衣服底下似乎有些什麼,他把那種好奇踢到一旁,「我有替換的衣服,我可以借給你。」他馬上回去自己的位置從抽屜裡拿了一件後備的上衣,最近是雨季,他便會放一套衣服在公司裡方便替換。

車學淵硬拉著鄭澤運進入洗手間,所有的廁所剛好都沒人在用,整個洗手間只有他倆。「學淵,我自己來就好了。」怕是衣服底下的秘密會被揭穿,鄭澤運試圖從車學淵手裡搶過衣服,他只想快點把人趕出去或是躲入廁格。

「我來幫忙吧。」浸濕了的衣服勾畫著身體線條,車學淵早覺得奇怪,不管鄭澤運怎樣反抗或是臉有難色,他也決意剝下他的外衣。他沒法不在意,鄭澤運總會露出這種難堪的表情,就像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個秘密把他折磨得痛苦。

車學淵強行給鄭澤運解開了襯衫鈕釦,解開了兩三顆鈕釦時,他只是希望自己看錯了,到徹底解開所有鈕釦時,他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鄭澤運委屈的淚水打在自己手上,讓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真相。

鄭澤運的身體被紅繩纏繞著,那可以是種情趣,但顯然對他的朋友來說才不是什麼情趣。

他想起了鄭澤運的男朋友,他有見過幾次面,若是跟他打招呼的話對方可不會回應而是直把鄭澤運拉走,「是你的男朋友做的嗎?」

在車學淵面前,鄭澤運沒法說謊,自己似是赤裸全身任由對方直視,這般羞恥吞噬著他的上上下下讓他無法喘氣,「嗯。」在空氣中飄浮的承認讓他無法站得穩,得扶住旁邊的洗手盤才行。

「你喜歡這樣嗎?」

或許鄭澤運想得太簡單,他認為的談戀愛不過是有空就黏起一起看看電影、做做飯,他不過是想要談一場平淡的戀愛。但他還是希望能讓李宰煥知道,鄭澤運很愛很愛李宰煥。

「不要干涉我們……」鄭澤運趕快穿上車學淵給的衣服,胡亂擦過臉上的淚水便想要逃離這過於局促的空間。「澤運啊,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幫你的。」車學淵捉住了鄭澤運的手腕,阻止了他的離去,鄭澤運沒有掙扎,洗手間裡迴盪著他細碎的啜泣。

如果不是委屈,又為何會泣不成聲?

李宰煥每天吃飯時段也會把鄭澤運帶走,過他們的二人世界,這天,車學淵覺得有必要違反這個習慣。

鄭澤運早已平復了情緒,又回復到平日無表情的臉。

大廈外是李宰煥,稍稍蹙起的眉頭暴露了他的慍怒,他把雙手插在褲袋裡,視線一直定在鄭澤運身上。

「澤運,難道你喜歡那樣子嗎?」鄭澤運毫不猶豫向著情人前進的腳步,似是磁石雙吸一樣,車學淵希望鄭澤運能說不,能誠實地面對自己。

「宰煥會生氣的。」的而且確李宰煥會生氣,而現在已經在氣了。無關車學淵現在的糾纏,而是自己身上不同了的襯衫。

他不能遺下那樣的李宰煥。

鄭澤運走出了大廈,李宰煥一手便扯著他的手腕往著某個地方進發,即使被抓得疼痛,他也不敢吱一聲。李宰煥把他帶到停車場,把他塞進了車子裡。

「這是誰的襯衫?」李宰煥著急地撕扯著鄭澤運身穿的黑色襯衫,他的心也燒成焦黑,僅是見不到出門時的深藍襯衫足以令他抓狂,「你就忍不住要跟別人做愛嗎?」一頭野獸在身上撒野,撕咬著頸間的嫰肉,鄭澤運認命的任人魚肉,這種委屈讓他淌下一顆顆晶瑩淚珠,滾燙得要燒傷他的臉。

「沒有……宰煥……我沒有做那樣的事……」李宰煥大概只看到事情的一半,甚至過大的想像讓他怒火中燒。抓狂的男人迫著愛人脫下了不屬於他的襯衫,一把火地把它丟在車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鄭澤運怔住的盯著李宰煥,再委屈他也不敢說出口,他的野蠻愛人已經陷入了瘋狂,比好久以前失去所有時更要痴狂,更要人心痛。

李宰煥才不是什麼野獸,他不過還是個孩子,孩子氣地爭取著自己心愛的事物。鄭澤運早已看透李宰煥的本質,那多年來的相處讓他更無法在此時此刻丟下李宰煥,要是連自己也拋棄他,那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在車子裡匆忙地做了一遍,全身只剩下紅繩纏繞的男人卷縮著酸痛的身子坐在副駕座,抱著雙腿看著駕駛座的男人拿著自己的手機。男人熟練地解開了手機的密碼,鄭澤運不怎麼在意男人拿著自己的手機要幹什麼,反正自此以後他就不需要去管那些事。他確實是捨不得自己的工作,但他更捨不得李宰煥露出世界崩塌的表情。

車子的空調直直打在身上,讓鄭澤運打了個冷顫,他抽抽鼻子,「宰煥……我冷……」李宰煥馬上丟下手機,伸手拿過被丟到後座的外套,套在愛痕斑斑的情人身上。鄭澤運好不容易才穿上外套,困在狹小的車子裡做愛讓他渾身疼痛,穿好了外套,他又回復到原本的坐姿。

遺在體內的液體沒有清理好,還能感覺到那些黏稠在體內緩緩流動。鄭澤運抓緊了外套的衣領,再往內拉緊一點,感覺自己被李宰煥內內外外都佔有了。

男人把車子駛出灰暗的停車場,重見陽光的一刻讓鄭澤運瞇起了眼,他又把視線放回李宰煥身上。大概就在剛剛的一瞬間裡,李宰煥就替他辭了職。

也許自己一直不願辭職的原因就是不想要斷絕與外界的接觸,而李宰煥要自己辭職的原因也一樣。

他好久以前就想過,終有一天他得作出選擇,就在李宰煥和世界之間。而這刻來臨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李宰煥,讓自己的情人成為世界之大。他捨不得,捨不得讓李宰煥哭喪著臉。

他當作自己是想通了。

李宰煥抱著鄭澤運回到家裡,第一件事是先把人放到床上,然後用手銬把他的雙手銬到床頭,「不會讓你走的。」鄭澤運躺在床上,他不會再掙扎,他不會走也不能走了。

男人又壓著他做了好幾回,鄭澤運此刻軟癱在床上擠不出半點力氣,額前的細髮早被汗水浸濕,他只覺李宰煥再接著幹也幹不出什麼來了。

看著李宰煥在櫃子那邊翻找著什麼,對方似是找到了什麼便興奮地回到床上,他用兩指夾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環,遞到鄭澤運的面前展示著環上刻有的名字,「哥,你永遠都是我的。」

乳尖上一陣尖銳的刺痛,讓鄭澤運放聲尖叫著,身體頓時弓了起來,這比任何時候都要痛,眼眶裡爆發著生理性的眼淚,下身再擠不出什麼的肉莖卻尿濕了床單,騷臭在空中飄揚。穿過肉粒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但敏感地帶所餘下酥酥麻麻令他不住的顫慄,心裡似被萬馬踩過一樣。

但即使李宰煥做什麼事,鄭澤運也生不了氣,只要想到他的愛人不過是個兩手空空的可憐鬼,自己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李宰煥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戴上乳環的戀人頓時添上了幾分性感,但那可憐兮兮的臉蛋也惹人憐愛,滿腦子壞思想讓他性欲高漲,即使不久之前已經又來了一發。

那釘在紅櫻上的小環不只有裝飾他最美的愛人這膚淺的作用,還為他的寶貝刻上自己的名字,宣告著鄭澤運僅屬於他。他還是覺得不足夠,他還想要在情人身體的每個角落寫上自己的名字。

「澤運……你永遠屬於我的……」

END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