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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O//植運 狼系戀人

在金氏企業周年晚會上,身為秘書的鄭澤運這種小人物只有當吃貨的份。所以當他吃過了一碟美食後,他決定再拿一隻碟子去到食物區再夾一碟吃的並迎接吃貨的自我極限挑戰。

「澤運,有哪些是好吃的?」同樣拿著碟子的李宰煥黏了過來,鄭澤運的視線還是黏著面前一碟碟食物,他正在糾結於炒飯和炒粉之間難以決定。不過自助餐的好處就是想吃什麼就可以夾什麼,所以那種煩惱沒存在超過兩秒,他先夾了炒粉又盛了點炒飯。

因為食物所帶來的幸福煩惱,他沒怎麼留心聽李宰煥說話,只知道對方好像說了些什麼,「你說什麼?」

「我問,這裡有什麼好吃的?」李宰煥湊近到鄭澤運的耳邊說,這個愛吃的小倉鼠馬上指了幾碟,顯然都是他喜歡吃的。

當然,被幸福包圍著的小倉鼠鄭澤運沒有察覺到大灰狼金元植在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所以,在金元植走過來鄭澤運身邊的時候,都已經遲了。

金元植裝模作樣地把酒不小心倒在鄭澤運的西裝外套上,在旁的侍應趕緊遞上乾淨的毛巾和清理現場,故意的男人便以此為由與受害人到洗手間整理一下。這小騷動沒引起太多的注目,金元植很好地掩飾過去。

洗手間裡一陣帶檸檬香的空氣清新劑,的確能淨化男廁的氣味。洗手間裡沒有一個廁格是正被鎖上的,寬大的港手間裡只有他們兩人。鄭澤運脫下了西裝外套,飲料剛好只倒在外套上並沒有倒到襯衫,把侍應給的毛巾沾了水,擦著西裝弄污的位置。

「你剛才有聽我演講嗎?」金元植從後把人困在自己兩臂之間,不過鄭澤運太過專心地清理西裝,沒有注意到自己己落入了陷阱。

在晚會上,身為總裁的金元植都會演講,雖然內容沒有限制,但他還是主要說一下今年的業績和來年的目標。但金總的頭號聽眾鄭澤運知道,今年的內容除了那些刻板的公事外,金元植還輕輕帶過了他的一件私事。拿著毛巾的手頓了頓,鄭澤運輕輕點了頭。

「我說我要結婚了。我指我們。」鄭澤運放下了手上的毛巾,那段內容無疑是公開的示愛,也是公開地禁止追求者的接近。他還是點了頭。

身後人撫上了左手,無名指的觸感特別強烈,「以後我們會戴上一樣的婚戒。」他們沒有公開過他們的戀人關係,結婚後他們亦不打算公開,金元植絕不希望鄭澤運曝露在鎂光燈之下並影響他的平凡日常。但日後,人們看到了鄭澤運手上的戒指,便知道他名草有主,便不會再接近他,少了許多狂蜂浪蝶,鄭澤運身邊的狂蜂浪蝶只有金元植一個。

「別人可能會猜想我結婚的對象是不是你。最好他們能猜到,然後別打擾我們,特別是那些經常圍著你團團轉的人。」金元植把鄭澤運翻過來面向自己,「好想馬上就跟你結婚。」戀人直白的示愛讓鄭澤運不禁羞紅了臉,在金元植眼中他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特別好看。

金元植馬上擒住鄭澤運嬌嫩的嘴唇,一手抱住他的腰肢,一手扶著他的後頸,讓他無法逃跑。霸道地撬開了對方毫無抵抗力的唇瓣,舌頭入侵他的口腔,掃過他的貝齒,感受著殘留在味蕾上的味道。

大概能推測到這小傢伙剛才奮力地吃和吃過什麼,一想到他那與倉鼠無異的食相就覺得可愛。

兩條舌頭交纏著互相交換唾液,鄭澤運平日不太主動,但在這些親密接觸裡也會較平時主動和積極,也能較大膽表達自己。他的手攀上了金元植的脖子,纖長的手指插進了金元植的黑髮,忘情地撫弄著。

吻到意亂情迷幾乎要窒息,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絲。受重力影響,銀絲拉成微彎的弧形,像吊橋一樣輕輕晃動著。金元植湊上前舔一下鄭澤運的嘴唇的同時弄斷了吊橋,後者的手推了推前者壓過來的胸膛,這才阻止了對方展開第二次的接吻。

「怎麼在亂發情?」鄭澤運吻到臉蛋漲紅,呼吸也變重,每一下呼吸都是帶著霸道情人的氣息,感覺像是裡裡外外都被對方佔有著。

金元植攤開了鄭澤運握住的拳頭,並用那隻手撫著自己的臉頰,他的寶貝此時就像在嬌嗔,「那些報紙說我是野狼,狼就是喜歡亂發情。」初時金元植接管企業時報章稱他為狼崽子,現在過了好幾年,企業在他的精心管理和強硬的交涉手腕下蒸蒸日上,報章便改稱他為野狼,再加上企業的標誌就是一頭狼,金元本的外號是狼一點也不奇怪。

鄭澤運只覺這個男人在胡言亂語、砌詞狡辯,「又不是月圓之夜……」

「看到你的每一刻都是月圓之夜。我多想現在就跟你來個三百回合,把你弄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可是金元植說什麼,他也好喜歡,即使是瘋言瘋語也是甜言蜜語。

金元植咬著鄭澤運的臉頰,壞手滑至對方的臀部,不重不輕地隔著衣料捏他的股瓣。

「回家再……」胸前的衣料被拉扯著,愛人的要求他總會順從,「好,現在馬上回家。」嘴唇又被親一下,鄭澤運雖想說總裁怎麼能不出現在企業周年晚會上,但這話大概會被推搪過去,結果還是自己被打包回家,於是便乖乖閉上嘴被金總帶走,反正他也動情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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