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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O//豆運 Double(慎入 雙性)

一推開門就被抵到牆上繼續熱吻,延續在升降機裡頭點燃的情慾。是誰先挑起事端已經不太重要了,兩人只想要跟從本能去互相索取。在轉換角度的縫隙中吸取氧氣,但總是一下子就把氧氣燃燒殆盡,幾乎要窒息的感覺讓鄭澤運稍稍皺起了眉間,但其中的快感卻讓人欲罷不能。

李鴻賓的手胡亂地摸著牆上的開關,打開了其中一個開關,聽到機器作響的聲音便知道大冬天裡極度需要的暖氣開動了。沒有開燈,因為他們並不想要就地解決。

拉扯著鄭澤運的衣服,脫下了他的大衣,大衣隨即掉到地上。一手潛入了針織衫的下擺,掌心便能感受到戀人小腹上的溫熱。大手緩緩向上移,一路愛撫著細膩的肌膚。

另一隻手利落地解開了鄭澤運的皮帶,扯下了他的褲子,覆蓋上那包覆在內褲下半起的欲望——他們同樣擁有的性徵。

下半身的觸感讓鄭澤運瞬間清醒過來,強行中斷了灼熱的接吻,試圖掙脫出李鴻賓的範圍。他能預想到不停止的後果,那不過是自卑心作祟,但他還是很怕那種後果。

他是個雙性人,擁有男人的陰莖,也有女人的陰部。

這是他自卑的地方,一直以來也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就連上洗手間也要躲躲逃逃。在跟李鴻賓交往後,借憑著不想要欺瞞他的想法和一點點對他的信賴,鄭澤運坦白了。雖然李鴻賓一直說不介意,但誰知會不會在看見以後就嚇得要離開自己,鄭澤運害怕這樣。

兩手被大手一下子握住高舉過頭,對方另一隻手在下身敏感地帶徘徊,鄭澤運的雙眼都要冒出水氣,「別……別那樣……」

李鴻賓一下子扯下鄭澤運濕了一片的內褲,「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這裡。」大手撫著勃起的花莖,「這裡。」感受濕濡花瓣的顫慄,「這裡。」撫平花穴洞口的皺摺,「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疼愛。」

直白的情話讓鄭澤運暈頭轉向,加上撫摸更是讓身體著火,但心裡仍有一處凹凸需要被撫平。「我怕……」鄭澤運摟上了李鴻賓的脖子,怕被看到自己退縮的一面,這是他的第一次,加上雙性人的身份,恐懼更是加倍的。

戀人吃笑地看著自己,鄭澤運一點也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姆指指腹摩娑著眼眉,「不怕。」對方輕啜了自己嘴角一下,臉上的酒窩便陷得更深,「倒是我害怕,怕我沒法滿足你。」

在鄭澤運意識到自己被挑逗想要反擊時,雙腳已經離地,突然被抱起的他就只能吃驚地抱住使壞戀人的肩膀。

「第一次就在床上做吧,之後才在家裡每個角落都做一遍,再之後我們就在外面……」沒等戀人話落,鄭澤運就往李鴻賓的臉頰咬了一口,「別再說下去……」一下子便把腦袋窩在戀人頸間,掩飾自己的害羞,但那粉紅的耳尖已出賣了他。

李鴻賓抱著鄭澤運摸黑地進入了臥室,這是他們共住一年的家,已熟知這裡的地理環境,從玄關到睡房要走多少步他都知道。停在了房門邊,「要開燈嗎?」仍然窩在頸間毛茸茸的腦袋搖著頭拒絕,髮絲搔得心也癢癢的,他的愛人也未免太過害羞。

把鄭澤運抱到他們的床上,脫光了兩人的衣服。在別人面前全裸的羞恥感讓鄭澤運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即使是在黑暗裡大家都看不清對方的情況,但對方仍是不解自己的想法而一直盯著自己的身體,這讓他都覺得自己要被看穿洞了。他拉過了被李鴻賓撥到一邊的被子,想要掩蓋自己光裸的身子,對方卻一下子用被子把兩人包覆起來。

李鴻賓拉拉床邊小燈的開關,鵝黃的光亮起了枕邊的小範圍。把枕頭墊在愛人的腰下,親親戀人懊惱的眉間,「我真的好想看見你舒服的樣子。」

兩腳被分開,戀人擠進了腿間讓兩腳無法合攏,佈滿全身的羞恥感讓鄭澤運抬手用手背掩住自己的雙眼,緊咬著下唇讓自己的顫慄不那麼明顯。

李鴻賓一手撫著右邊的胸部,一手滑落至腿間的私密地帶,令被動的人腦袋開始發燙。被接觸,這對未經人事的鄭澤運來說是種刺激,即使是輕柔的也像是在點火。

懲罰性地擰了一下沉睡的乳首,鄭澤運馬上吃痛地尖叫一聲,隨即抵上的是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把嘴唇吻到紅腫、變形才終止接吻。

「別咬著唇。」

手掌貼上了一對花瓣,前後地揉動。鄭澤運沒有試過按摩自己的陰部,就像是使用了它自己就會像個女人一樣。歡愉慢慢地爬上身體,他開始感到身體發熱。這個地方也會高潮嗎?一想到李鴻賓將會開發這個連自己也列為神秘的地方,興奮覆上了歡愉,在身體裡散開。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正被火燒著,但奇怪的是,被撫弄的地方卻有濕濡的感覺,鮮明的對比讓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個初被開發的器官。這種困惑沒有逗留很久,更深入的開發讓他無法分心去思考,甚至腦袋也不能好好運作。

在微黃的燈光映照下也不能粉飾他紽紅的臉蛋,那隻本來蓋著兩眼的手已無力地滑到床上,露出了滿是迷離水氣的眼睛。看進李鴻賓的眸子裡,他渴望有更多的撫摸,去平息身體的火災。

手指探入了花朵,漸漸醒來的花芯也探出頭來。兩指一時輕柔地愛撫著,一時粗暴地要輾過花芯,在來來回回的按壓和撫摸,刺激一波波襲來,令花芯更是充血膨脹。三指並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平面,按壓著暴露在外的花芯,摩擦著小花瓣。鄭澤運顫抖著身體吐出沉重的呼吸,隨著攻勢哼出甜美的旋律。這是他未曾有過的喜悅,摻合著所剩無幾的懼意,便是另一種快感。

鄭澤運的呻吟聽來是首淫邪的歌曲,散發著催情的作用。像是受驅使一樣,李鴻賓用姆指和食指捻住花核,輕微的拉扯和捏掐也讓人放聲叫喊。受不住的刺激讓鄭澤運湧出滾燙的淚水,剛散去的懼意又重新襲來,恐懼與喜悅的比例再次調整,讓身體更是顫抖得厲害,下身更是濕得模糊。歡愉與恐懼混雜成快感,湧上男性性徵,男根都逐漸抬頭。

「鴻賓……別……」伸手就勾住了愛人的脖子,對方順勢地俯身親吻他的頸間,在白嫰的脖子上留下清晰的情欲瘀痕,標記著名草有主。

那忙於前戲的手沒有停息,撥開了小花瓣,往小穴探進了一根手指。羞澀的洞穴剛好只夠容立一根指頭,更是害羞地緊縮著。

另一隻手則撫著愛人的軟髮,安撫他第一次的緊張和不安。「放鬆一點,不然我進不了去。」吻著他浸濕了的眼角,在他的耳邊喃喃著。

鄭澤運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試著把身下進入了的一根手指不當作一回事,含著淚花一吸一呼的可愛模樣在李鴻賓看來就是隻努力的貓咪。若要等努力的結果,大抵要等到秋天到來、雙方的欲望都枯萎,李鴻賓只等到花穴放鬆了一點就迫入第二根指頭,一邊親吻著愛人冒汗的額角,一邊緩緩抽送兩根手指。

趁戀人已適應般喘口氣的閒暇,擴張工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兩人已經似是經過一場硬仗,身體上都冒著細汗,蓋著的被子束著的熱度令身體的汗更是細密。

等到鄭澤運的身體稍為放鬆,李鴻賓就覺腦袋發痛,就連身下的欲望都忍得痛疼,「我要進去了。」壓抑的聲音讓鄭澤運打了個激靈,內心又冒起的懼意又使他渾身發顫,眼裡的水氣更是密雲。看見愛人充滿怯意的模樣,李鴻賓都軟下心來,親吻著他帶細汗的額角,「別怕。」

男人陰莖與之前的手指根本就不能比擬,男根即使是緩慢地進入,一點一點硬生插入也使身體要撕開一樣。他用力呼吸著,讓那種撕裂不那麼明顯。在李鴻賓眼中,這是種小可愛,他無法忍住自己的欲望和衝動,他曾經幻想過愛人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千百樣的表情、擺著各式各樣的姿態,這刻他就在夢想的面前,他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興奮,把肉刃直直捅進戀人的身體。

途中有一片阻擋的薄膜,都被強行地衝破了,包覆著下身的位置更是熾熱、濕潤。情人的一聲痛苦尖叫使他在插入以後都不敢亂動,在情動的瞬間稍為清醒一點,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衝動擺了一道。

「痛……嗚……鴻賓……好痛……」鄭澤運就在痛楚的旋渦裡拼死地抓住作為浮木的愛人,在對方的背上留下他幾乎瘋狂的證明。痛苦像是波浪般撲過去,使他額前的碎髮都浸濕了。

李鴻賓抱緊了他的情人,下身的濕潤更是清晰,那大概是奪去了愛人的第一次。對於自己是鄭澤運的第一個愛人,他憐憫又興奮,心痛愛人初經人事的痛疼,但更令人興奮的是自己對於情人的獨特性,那是一輩子也沒法抹去的獨一無二片段。

深知李鴻賓的隱忍,男人要忍住情欲的痛疼鄭澤運也清楚明白,甚至他身下的男根也痛疼難耐,想要被好好疼愛。稍息一下,下身的痛少了一點腫脹,便挑逗地撫上愛人的脖子,微張紅唇吐出輕聲細語。

「動起來。」

那無疑是個直白的指示語,李鴻賓經不起這般挑逗便直直扶著情人的三角私人地帶衝撞起來。這句話,若是平常的鄭澤運定說不出口,但在此時此刻極端瘋狂的點上,再害羞的話也能說得出口,他的愛人把他的理智撞飛了,撞得他的嬌吟也此起彼落。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要。

想要李鴻賓。

想要一個人的欲望從來沒有如此強烈,以往任何一個交往過的情人也比不上李鴻賓。只有他令自己有「不是異類」的想法,自己也是個對某些人很重要的人。

痛楚很快就被快感淹沒,淹沒得令被疼愛的人幾乎沒法好好呼吸,得在喘息之間偷取一點點氧氣,又或是靠著李鴻賓的愛意去存活。

這種懸在邊上的窒息感覺,讓他得到無比的勇氣,憑著這般衝勁,他特別想要直白地告白,這是他不常做的事,這刻,他不想要再把自己的愛藏在日常細節裡,而是直截了當地說出口。

「鴻、鴻賓⋯⋯我愛你⋯⋯」

床邊的小燈只照亮了一小片範圍,在他的眼裡,只存在著李鴻賓的臉孔,這就是他的全世界。

李鴻賓把左手移到戀人的後頸,眼前這雙主動吐著情話的雙唇特別惹人憐愛,想要狠狠蹂躪把它吻到紅腫。一旦有了這種想法,他就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用力地吻著,吻到世界末日又何況。

他深愛著這個男人,愛著他的性子,愛著他的身子,愛著他這個存在,愛著他這個人,那是無關他身體的獨特之處,而是他這個人對自己是特別的存在,只要是拉上他的事物都讓人喜愛、沒法抗拒。

「澤運⋯⋯澤運,我也愛你⋯⋯很愛⋯⋯」

沒法離開他可愛的情人,結束接吻後,手還在愛撫著他的頸間,額頭抵在對方額前,愛人的鼻息直直噴在自己臉上,但這並不令人討厭。二人甜蜜得密不分離,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對方的存在,甚至,他們共有同一個世界。

體內的肉棒腫脹得很,壓在身上的男人吐出更為粗糙的氣息,那英氣的眉毛都稍稍擰起來,大概男人的情慾已是箭在弦上。想要這個男人射在自己體內,就在子宮裡,把精子塗滿子宮的內壁,這是鄭澤運最為急切的願望。

「給我生孩子吧。」男人笑得特別壞,但鄭澤運不想要否定男人的話。

自己下身的腫脹已經達到了臨介點,被情慾迫到要噴出愛液。與此同時,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體內有種滿足感散開。男人抱著自己粗喘著,抽出了剛發洩過的陰莖,剛才微微皺起的眉頭放鬆了下來,耳邊又傳來他那富磁性的狡猾聲音,「剛剛這個會是女兒吧⋯」

臉上熱得很,體內的女性性器官被弄得一塌糊塗,但鄭澤運感到無比的滿足,這都讓他有會懷上李鴻賓孩上的臆想。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女性性器官是個真真正正的女性生殖器,那麼他就有機會懷上李鴻賓的孩子,是他和李鴻賓的孩子——組織一個家庭,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

二人換了個姿勢,李鴻賓坐在床頭,鄭澤運剛被拉到他的腿上面對面坐著,互相抱著對方享受做愛後的溫存。

互相磨蹭著對方的鬢角,李鴻賓邊蹭邊吻在鄭澤運的頸線,這散發著引誘氣味的一帶使人神志不清,被誘惑的男人情不自禁在頸間標記著自己的佔有欲,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情色印記,別人若看到優美線條上的這般記號,便會知道這是名草有主了。

沒休息一會兒,這中場休息未免太過短暫,鄭澤運想要嗔一下他那色狼情人,卻在說出口的瞬間又被壞手摸得心神迷亂。男人的手從腰間悄悄下滑,股間的祕穴穴口被輕輕按壓,鄭澤運的大腦自動描繪出異物的形狀,與腦內資料庫裡李鴻賓的手指吻合得很,「這裡也要嗎?」

聽說男人跟男人做愛,會用到肛門,那是個難以啟齒的地帶。但鄭澤運沒有馬上感到難為情,而是——如果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李鴻賓愛著,這有多幸福。

大力地點頭,眸子裡反映出來的影子只有李鴻賓,只要是關於李鴻賓的,他都想要,「想要……」

「那麼你要乖乖含住。」兩根手指合攏在一起,李鴻賓笑時嘴角會有淺淺的梨窩,讓人不自覺就要陷入他的漩渦裡。鄭澤運張嘴含住了情人的手指,低垂眼簾半張著眼,這模樣認真卻又無時無刻滲著色誘。吸吮所發出的水聲混在沉重呼吸之中,富有情欲的聲響在這房間裡迴盪,近距離看著情色畫面的男人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再次冒起慾望,想要佔有愛人的慾望。

「好了。」抽出手指,上面黏附著帶戀人溫度的唾液,滑到愛人下體股間神秘的縫隙,指甲輕輕搔刮著溝間,惹身上人輕輕發顫。找到股溝裡的秘穴,只是壞心的刮著洞口周邊的皺摺,他的嘴唇依附在鄭澤運的耳邊,他的耳骨早是一片血紅,這是他被情慾擺弄的證據,「一會兒我們用這裡生個男孩,好嗎?」

明知道肛門是沒法做到跟女性性器官一樣的生殖用途,鄭澤運還是說了好,在這個意亂情迷的時刻,李鴻賓說什麼他都覺好。

敏感的地方能感覺到那裡正被發挖著可能性,情人只插入了一節指頭,那裡已經急不及待地吸吮著他的指頭,這不禁暴露了主人的小心思。光是想像李鴻賓的碩大要即將進入自己的身體來回抽送,都要讓身體火熱得很,這種淫亂的想法蓋過了未知行為所帶來的恐懼,反而讓人更加期待情人的進入。

「你讓我先進入,之後再榨乾我也不遲。」淫盪的想法曝光在情人之前,若是平時便會想找個洞鑽進去,鄭澤運此刻卻在點頭承認他的壞心思,想要被佔有的想法太過漲大,壓過了他的理性和羞恥。

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試圖讓下身不要太過緊張或興奮。此刻僅進入了的一節指頭能感覺到內壁變得柔軟,兩指手指馬上乘勢推進,一下子抽入了整根手指。愛人的努力和成果讓他忍不住在戀人的耳邊留下溫柔的稱讚,在甜蜜的瞬間戀人笑得甜蜜,卻在突發的攻勢裡丟了那種甜笑,那粉色的雙唇裡溢出的是情慾的吟叫。

兩根手指在體內抽送著,花穴漸漸發泌出黏液,協助著情人侵犯自己的身體。秘穴漸發軟熱,連帶著整具身體也要軟得沒法好好支撐,鄭澤運整個上身都要依靠著李鴻賓,沒了情人便沒法活的樣子。

胸前的人因呼吸而起伏著,他的微細動作都因兩體身體互相依附而展露無遺,氣息吐在胸上使李鴻賓有點頭疼,這似是在撩他,勾引他趕緊把鄭澤運幹到無法好好呼吸。這種情色的呼吸讓他抽離兩根埋在軟穴的手指,並抵上了在無間斷色情想法之中再次腫脹起來的陰莖。

這次的進入沒之前一次的那麼恐佈,大概是有了經驗便把過大的恐懼擠壓成一小團,但緊張仍是存在的,使人摟住了情人的脖子,緊緊勾住就似隻樹熊。李鴻賓撫著愛人後腦的軟髮,把頭埋在他的頸間,吻去他細小的不安,而下身的動作也是同時進行的。

肉莖完完整整地充實了鄭澤運的身體,這個體位讓二人的身體更是緊密,兩人的接合位緊緊相連著,滿足於這種親密裡,就連親吻所交換的唾液都是蜜。在結束接吻之際二人拉出透明的甜蜜,李鴻賓搶先舔去情人唇上的甜蜜,眸子裡的狡猾就似狐狸,「澤運,你自己動起來吧。」拍拍愛人的臀部,股瓣上留有他火熱的力度,讓人嬌嗔一聲,又留戀富彈性的股瓣膩人的觸感,又揉了一把。

「我⋯⋯不會⋯⋯」鄭澤運的聲音細細的,胡亂帶著的鼻音富有撒嬌的意味,直擊心臟的話使下身的疼痛又硬了幾分。對於情人罕有的撒嬌全然沒辦法,他扶著愛人的臀部,抬起,整根肉棒也幾乎要抽離溫暖的肉穴。瞬間的空虛使鄭澤運不禁發出一聲咕嚷,卻在霍然墜下的一刻,鐵柱撞到他的最深處,撞得他的身體又痛又熱,嘴裡吐出滾盪的叫聲。但無可否認,在衝撞之間有無數的快感湧現,想要更多。

「這次到你。」看進情人如水的眸子,因為愛人早被情感擺佈,所以他會乖乖聽從自己的話。正如李鴻賓所想,他的情人扶上了他的肩膀,似是借力,然後緩緩地坐起來,又突然快速坐下去。鄭澤運舒服地叫著,每次坐下而下意識發出的叫聲特別地高尖又發浪,他無法阻止自己浪叫與感嘆,他的快感似是股市的折線圖一樣大起大落,每一次快感彌留也促使他想要再一次被貫穿。

抬眼就能看到愛人最為淫盪的一面,享受著情人給予的服務,觀賞著情人最情色的風光。縱使內心有千萬個要把戀人撲倒盡情疼愛的想法,他都拼命壓下,要看鄭澤運像個盪婦盡情地索求著自己。

光是幾下的抽插已令人花盡力氣,鄭澤運此刻只能趴在李鴻賓胸前喘息,服輸承認自己無法在情慾之中作領導,「幫、幫我⋯⋯」

接收到指令,李鴻賓馬上便撲倒身上的情人,二人就倒在被子上,兩具身體全然離開了溫暖的被窩,他們的情熱填滿了整個空間。男人抓住情人的大腿就放肆地抽插。節奏的加速編出了激情的樂章,撞得戀人有淚水從眼角滑出來,他用姆指溫柔地拭去他的眼淚,「剛才做得很好。」作為剛才被服待的謝禮,他會用盡他的全力使他的情人舒服。

一聲接一聲的嬌吟,偶爾突然高了調的音符總是讓人掛心,那就似是閃電劈中了鄭澤運,麻痺的電流迅速傳遍他的身體,但其中的快感最能讓他傾倒。李鴻賓翻來覆去地尋找著那一點,著急的程度都讓情人快要被撞散。直到鄭澤運的發出高音的淫叫,李鴻賓才勾起嘴角。

最為敏感的一點被一次又一次用力頂弄,鄭澤運握住自己的腫脹粗暴又囉嗦地套弄著,陰部流出的淫淚多得要浸濕被子,連帶著情慾攀上最高峰,使他的腦袋發麻到一個極點。

忘情地喊著戀人的名字,這晚是他過得最為瘋狂又最為甜蜜的一晚。這個在自己身上奔馳的男人,叫李鴻賓,是個自己花一輩子去愛也不夠的男人。他勾住了愛人的脖子,忍不住又要索吻,能被寵愛的感覺太美好,他都產生了想要一輩子被情人疼愛的想法。

在熱吻之中,下身都要發出最為真摰的情感,隨著高潮,身後亦一陣緊縮,夾得李鴻賓一個沒忍住也射了。

高潮完結,留戀似的緊抱著分享那刻以後的餘韻,黏膩在一起似要永遠也不放開,在對方的耳邊留在最動人心弦的痴情話,綿綿密密的編織出最美麗的心動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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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場加映

身材不錯的男人這時全身上上下下只套了一件半透的白襯衫,修長的雙腿之間埋了兩根按摩棒,一根插進了陰部,一根插進了後庭,兩根按摩棒埋得很深,只剩兩個小手柄暴露在空氣之這中。兩根假陽具擠滿了下體,它們之間就似是只隔了一道薄牆,微小的擺動也能牽連到另一根動搖。東西在裡頭一動也不動,那無疑是個潛伏。他不想動,一分也不想動,但雙腳卻誠實地暗暗微細地摩擦著,希望裡面兩根東西能擦出點火花。他雙手扶著桌子邊沿,生硬地支撐著自己情動的身體。胯間的陰莖已勃得老高的,但他的情人卻禁止了他自慰,摸一下也不能。

此刻的鄭澤運只能咬牙切齒瞪著在一旁看的李鴻賓。

「這樣瞪我可不行喔。」李鴻賓臉上的酒窩裡都是壞意,他把玩著手裡的兩個搖控器,滿意地看到戀人的臉色有點發白,然後一下子用搖控器把按摩器振動的頻率調到最高。

按摩器發出震動的機械聲音,大幅度的震動使鄭澤運雙腳發軟,他無法好好站著,上身都要趴在桌子上,癱成一灘水似的。體內兩根壞傢伙盡情地搖擺著,互相影響的關係,都使震動和快感倍增。他的眼睛被情慾薰出水霧,霧氣慢慢聚集結成水珠滑出眼角。嘴巴更是無法合攏,哼出淫邪的樂章,還有淫水順著嘴角流出來。下身的繃緊被撩撥到極點,再也忍不住就被兩根道具硬生生地操到射了。

上上下下都被操到哭泣了。

鄭澤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無動於衷的愛人,他討厭那兩根沒有半點生氣的死物,他只想被李鴻賓一人弄得一塌糊塗。情人似是明瞭他內心的想法,上前來到鄭澤運的身後,「我這不就是來了嗎?」但他仍是壞心腸地輪流抓著兩根按摩棒的手柄抽插著。

「⋯⋯嗚、嗚嗚⋯⋯鴻賓⋯⋯我不、不要⋯⋯我要你、要你⋯⋯」

「要我做什麼?」

「⋯⋯操、操我⋯⋯啊哈、嗄⋯⋯幹死我⋯⋯」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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