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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EO//雲運 English vice(慎入 自攻自受)

English Vice

(1)

這是一間灰暗的房間。

雖然不是潮濕,但聽著粗糙的呼吸聲,倒是讓人感覺濕熱的。不是急促,是每一下也能感覺到空氣要洗過肺部的速度,不溫不火的。

皮鞋鞋跟敲在地上,發出清亮的步聲。鞋子的主人正在房間裡漫漫踱步,與房間裡另一個人的姿態、地位及態度都截然不同。

牆壁是成熟的暗紅,像在酒杯裡搖曳晃蕩的紅酒,像粗暴擦傷滲出來的腥紅。上面掛著的是種種的刑具,光是鞭子也有好幾種,像是馬鞭、九尾鞭及長鞭。處於這個滿是刑具的房間裡,光是看著也能令人心生畏懼。

穿皮鞋的男人穿著整齊筆直的西服,掛在襯衫領上的領帶是紳士味道的溫莎結。他一手插在西褲褲袋,另一隻手裡是個細小的搖控器,面無表情地按著上面的按鈕,像是看到無感的電視節目就換台,但這房間裡沒有電視。

不屬於正裝男人的呼吸聲瞬間加快,房間裡另一個男人正跪趴在地上,隨著遙控器所發出的「訊號」而作出反應,也許他就是正裝男人的「電視節目」。

地上的男人光裸著身子,膝蓋和手肘一直貼在地面都要疼痛了,十隻修長的手指在拉扯著黑色的軟髮。額頭抵在地上讓他看不清周圍的事物,那雙早已冒著水霧的眸子更是沒打算讓他有清晰的視覺。像被圈養的家貓,頸上是象徵著屬於某人的頸環。一絲不掛的胴體在顫抖,那雙幾乎沒有贅肉的腿更是抖得要緊。因為腰肢發軟,顯得臀抬得老高的。股間的密穴一顫一顫的,像會呼吸般,又像是充滿了恐懼。在外面看就只能看到小穴塞了東西,但只有他知曉,那是一根非正常尺寸的電動陰莖,而它正以最大動力震動著他的身體。

正裝男人的步聲逐漸放大,他知道那人正在靠近自己。雙手在地上探索著,摸不到什麼。著急地抬頭、爬行想要接近那人,身體每一分的移動都能引起身後發出一陣令人麻痺的電流,嘴巴還來不及咬緊就溢出甘甜的聲音,讓雪白的身體染上一層粉紅。

比起弱勢男人的接近,正裝男人率先走近向自己爬來的人。黑色的褲管在視線處於低位的人前微擺著,他馬上抓緊了眼前的褲腳,像個乞丐乞求著同情和憐憫,「主人…不、不行了…放過…我…」

兩腿之間的分身早已腫脹發紅,精神奕奕地站立著,更有快要崩潰的跡象。鄭澤運吐著情色的氣息,想要咬著下唇但身後不規矩的道具在挑釁著他的底線,還不能發洩積累已久的歡愉,這樣的忍耐讓他腦袋也要痛疼。

面對著面容姣好的人梨花帶雨地請求,任何人看到也會心軟而給予施捨。但鄭澤雲卻毫不動容,嫌髒似的踢開了向自己伸來的手。他的皮鞋踩在鄭澤運的頭上,「做得不好就要受到懲罰。」

「求你…主人…不…」被臣服的感覺,讓鄭澤運的情緒更要高漲,腿間的淫物更是繃緊。

奴隸的話還沒說畢,鄭澤雲在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人前蹲下來,手溫柔地梳理著被弄亂的頭髮,「但做得好會給你獎勵。」這明顯的差別對待,令身下愉快的痛疼更是鮮明,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這種痛。

一室內沒有時鐘,能計時的只有鄭澤雲腕上的手錶。他是這空間裡掌握時間的神,要是他想讓時間快進,就能快進;要是他想讓時間倒流,就能倒流,只要轉一下手錶的指針。

誰知道時間過了還是沒過約定的時間。

雙手握成了拳頭,留長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牽起一陣刺痛。鄭澤雲的動作溫柔得很,沒確定他有沒有真的碰到自己的頭皮,但他的動作令頭皮一陣發麻。

鄭澤雲捉住鄭澤運的手,後者的手用力得指節泛白,他的小貓總是喜歡這樣弄痛自己。掰開他用力的手指,掌心有一道道下陷的弧線,攤開了他的手掌,手還是僵硬用力。

對方的觸碰像是電流般,流過全身,麻痺了腦袋,以致大腦瞬間失去自制能力,讓壓積的衝動和喜悅噴發出來,撒在地上留下歡愉的罪證。下身還殘留著發洩後的餘味,後庭裡的按摩棒像是夾好時間的停止震動,身體已被折磨得疲勞不堪,大腦的運作也填上了幾拍休止符。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都顧不上會否沾到地上自己的白濁,就連呼吸也覺得累人。

「還沒到時間,壞孩子要受到懲罰。」從後庭裡抽出剛蹂躪完鄭澤運的兇器,鄭澤雲把殘留著身體熱度的按摩棒丟到一旁,架起鄭澤運疲乏的身體,安置到桌子那兒。

雙腳被死物操到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站著。雙手扶著桌子邊沿,支撑著身體的重量。站姿、身體線條、神情,所有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像隻墮入凡間的迷途妖精。

鄭澤雲脫下了西裝外套,裡面的黑色馬甲包裹著身體,挽起了白色襯衫的袖子,鬆開一點領帶,有種粗魯的感覺。「五下。」趁人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他的大手就往翹起的屁股拍下去,響起清亮的聲音,還沒準備好的人弓起了背,「一。」

啪。鄭澤運咬住了下唇,選擇閉上眼睛讓自己心理感覺比較好,雙手抓緊了桌邊,像要把得到的痛楚散發出去。「二。」

一手安撫著被咬住的下唇,一手毫不留情地打在臀上,淺粉紅的掌印重疊著。「三。」

皮鞋的聲音又遠離了鄭澤運,他趁著這空檔深呼吸的喘息著。張開媚眼,那男人正在那一牆刑具前徘徊,這場面讓他不禁又腿軟,剛積累的力氣又悄悄地溜走了。

「馬鞭還是九尾鞭?」詢問的語氣像是普通在餐廳裡待應問著茶或咖啡,而鄭澤運兩樣也不想要。也許是料到不會得到回答,所以鄭澤雲自己就選了馬鞭。

從尾龍骨到後頸,馬鞭掃過背部,輕輕地、緩緩地、柔柔地。縱使鄭澤雲現在動作這麼輕,被逗弄的人還是不禁顫慄。

結束前戲,馬鞭打在屁股上,疊在已散淡的掌印上,鞭痕更是鮮明。用鞭子輕輕一打就能留下痕跡,比用手打更是痛疼。「四。」

來不及緩沖上一下的鞭打,就來迎接第二下的鞭打。鞭打的位置重疊著,那地方火辣辣的痛,痛楚在蔓延著,像藤蔓般纏繞著身體。「五。」五下,象徵著懲罰結束,鄭澤運一下子趴倒在桌子上粗喘著。股上是鮮明的懲罰痕跡,股間的小嘴正一張一合地喘息著。

兩腿間的性徵又在蠢蠢欲動,沒過多久之前才發洩過一次,現在又因為那莫名性感的懲罰和痛楚而興奮,鄭澤運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合攏著雙腿,免被看到自己腿間的不自然,一點也不想得到喜悅被約束的對待又或是被視為喜歡痛感的怪人。

一手抓住鄭澤運的黑髮,因為頭皮的拉扯而順從著自己的動作,因為痛疼而咬牙倒吸著氣,因為受到粗暴對待而眼裡冒著令人憐愛的水氣,「向我求饒。」

「主人…請你…」還來不及把話說清,後穴被異物入侵,這個突然讓人不能說上完整的一句。雖然比剛才的按摩棒的體積要小,但後庭的媚肉饑餓地吸吮著兩根突入的手指,骨感分明,幾乎也能在大腦裡描繪出手指在裡面的動作和形狀,這種淫亂的思想讓人瘋狂。

手指在按壓著基於本能的內壁,被調戲的媚肉放盪地回應著。指甲輕刮肉壁,都能感覺到內壁痛疼的發顫。上頭不怎麼誠實的人含住了手指節骨,細碎嬌柔的呻吟溢出沒封好的嘴巴。再增加一根手指,三指粗暴地抽插著淫穴,翻攪著意亂情迷的嫩肉。

比起電動陰莖,人的手指沒有能預計到的節奏和頻率,每一輪突發的攻勢都讓人心跳亂拍,靈活的手指更能讓人欲生欲死。

鄭澤雲抽出了手指,把桌上的人翻過身子,背貼著桌面。身體很空虛。視線一下子由桌子轉到天花,腿間的分身已經完全地站起來,眼底裡是鄭澤雲刻板的臉和被襯衫和馬甲包裹著的好身材。想要被操,大腦像是刻意放大身後某處一張一合的反應。

解開了皮帶扣子,拉下了褲鏈。不抓住褲子邊沿,西褲就滑落到腳邊,皮帶的金屬扣子撞到皮鞋而發出聲響。把內褲胡亂地向下拉,便露出了養精蓄銳的昂揚。

期待著某些事情的發生,讓他弓起了身子。薄薄的皮膚包裹著纖細的身體,描繪著胸骨線條。呼吸鮮明灼熱,胸部上下起伏。胸前兩顆蓓蕾充血飽滿,等待著有人來蹂躪。鄭澤雲居高臨下,在他面前,淫蕩的自己一覽無遺,想著個洞鑽進去藏起自己,但自己卻是砧板上的食材任人魚肉,又是被蜘蛛網捕捉的昆蟲等著被蜘蛛食用。

鄭澤運還沉醉於自我厭惡的時候,小穴突然被撑大讓毫無準備和警戒的他高叫了一聲,身體狠狠地顫抖著。淫穴瞬間被填滿了,靡肉歡迎似的緊縮著,想要榨取美味的汁液。灸熱的溫度燃燒著身體,讓身體的弧度更大。十隻腳趾頭蜷縮著,兩手用力地想要抓緊什麼,十指在桌面上留下無形的爪痕。眼裡的水氣積聚成水珠,在眼眶裡打轉,像是打輒就能讓水珠奪眶而出。

兩腿被暴君撑開,大腿被提到腰間,大腿內側與馬甲的纖維摩擦著。來不及反應就開始了抽插,把他腦裡的自疚撞成碎片。

身體都開始發熱,腦袋裡更是發生了火災,燃燒著氧氣。額前漸漸冒著一層薄汗,黏著劉海。眼裡的水珠因為重量超出了眼眶能承載的,流出了微紅的眼睛,哭花了清秀的面容,卻又是另一種的媚態,讓看的人心生憐憫。因為缺氧而張著口呼吸,喘息索取氧氣的同時在忠於慾望地呻吟,無意識地顯露著媚意。

「夾緊。」手順著大腿線條向上滑,盤骨正因自己的動作而劇烈搖擺著,腰肢柔軟得想要操到挺不起來、用不上力。薄皮下是胸骨,骨與骨之間微微下陷,像是輕輕一捏就能捏碎他的骨頭。

胸前兩顆乳頭像是兩個成熟的果實,等著有人來採摘。兩手各服侍著一顆蓓蕾,姆指和食指夾著乳頭,來回地搓揉著成細小的圓柱,用力地按壓的話感覺都要按碎這果實。指腹畫著乳暈,對站立著的乳頭視而不見,手指在乳頭般畫著圈,最後留下欲求不滿的兩朵花離去。

撫摸,甚至只是觸碰,也像是點火般,在身上留下一處又一處的火種。本能地扭動著身體,渴望更多的破壞和墮落。雙腳夾緊了腿間的腰,在身體內侵略的熱物感覺上又大了一圈,迫滿著小穴。

花莖在顫慄著,透著情慾的粉紅,細小的鈴口吐著濕答答的液體,渴望著熱烈的愛撫和刺激,讓在體內翻滾的衝動全數噴射出來。

雙手伸向男性衝動的源頭,想要解決那強烈的渴求。還沒抓到什麼就被擒住了雙手,像是被識破了想要得到解放的意圖。被拉著雙手,架在鄭澤雲的肩上,上半身離開了桌子,雙腳勾著腿間腰肢,兩手勾著穿襯衫男人的頸,像依附著其他物體成長的藤蔓,纏繞著在自己身裡橫衝直撞的人。鄭澤雲承載著自己整個人的重量,感覺身下吞吐的肉棒又再插到身體更深處。

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剩下幾公分,鄭澤雲像獅子一般的眼神裡,像在說「壞孩子不能得到滿足」。

扶著纖巧的腰肢進行律動,也許是失去了死物作支撑,只能依附著自己,咬著自己陽物的小嘴更是緊張,口腔內壁緊貼著灼熱,幾乎都要從欲肉感受到它主人的心跳節奏。

親吻著頸間誘人的線條,身體散發的果香味,挑起了野獸的食欲,細咬著皮肉。因為那是鮮少被外人觸摸的地方,所以敏感地稍稍縮起肩膀或是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攻擊,卻惹起猛獸的躁動,更用力地撕咬著食物。

從肩膀到脖子,再到下巴,時而溫柔地細吻,時而粗暴地撕咬,處於被動狀態的人摸不清這駕馭在身上的人。

單手捧著那哭花了的臉,那雙動人的眸子裡還是楚楚可憐的水氣,指腹親吻著他的淚痕,愈是可憐就讓人愈想要操到他哭求。撫過他習慣性咬著的下唇,因為撫摸而放過了早被咬紅的唇瓣,濕潤而粉紅的嘴唇讓人想入非非,聯想到下身滿是誘惑的嘴巴。

精靈般的臉龐讓人動搖。

嘴唇與嘴唇之間的距離愈縮愈少,是要接吻的節奏。但在如預計中親到那充滿性意味的嘴唇前,卻與鄭澤運的掌心親吻了。手掌推開了鄭澤雲的臉,四目交投,交換著眼神。

像故意地扭動著腰肢,似聽到笛聲的蛇一樣,擺著放盪又淫亂的姿態,引誘人去把他的小洞弄的滿是精液。鄭澤雲也識相地扶著柳腰進行活塞活動,令媚肉翻來又覆去,纏繞著自己的人吐著粗糙而甜膩的呻吟。

有些事,他們選擇避而不談。

身前兩顆乳頭一直被忽略,鄭澤運一手勾住鄭澤雲的脖子,一手移到胸前果實。想要撫摸、想要摩擦、想要捏弄、想要輕刮…但手不怎麼聽話,大腦都控制不了動作。鄭澤雲又把不安份的手放回自己肩上,「你只管被我上就好了,別的事都不需要做。」

比剛才更奮力的抽插,鄭澤運都覺得身體要散架了。本來力氣已經用得七七八八,在這持久戰的性愛裡,他已用盡了所有力氣。就如鄭澤雲的說話,他只管被面前這個男人操好了,其他事情都不用做,況且他也沒力氣做。

纏緊了懷裡的人,兩具身體貼在一起。伴隨著抽插的動作,身體上下的擺動著,矗立著的花莖有意無意地摩擦著衣物纖維,馬甲上的膠質鈕釦時而輕刮著分身,這種無意的接觸讓體內的慾望推到邊沿,只要再推一把就能讓性需求得以瓦解,就像充氣到一定程度的氣球,再用充氣筒再充氣一下就能讓氣球爆開。

鄭澤雲的大手握住了踵脹的慾望,姆指壓著準備噴射的鈴口,力度有點過了讓人舒服的程度,鄭澤運狠狠地打了個激靈,連帶著整個人也在顫慄,情緒高漲的分身興致稍稍痿縮下去。

「主人…求你…嗯…放過…我…讓我…」拉扯著鄭澤雲的衣服,聲音都染上哭腔,下體討好地扭動著。

「真是個壞孩子,沒服侍好主人就想自己先高興。」姆指指甲輕刮著分身的末端,那兒已經有液體斷斷續續地抖著流出來。

「嗚…求你…」

抽出腫大的肉棒,讓纏著自己的人趴在桌上,兩條站不穩的腳在哆嗦,剛被侵犯的臀部在不住的發抖,股間的花穴正一張一合,請求著進入。

毫無預警地插入,填滿了上一刻的空虛感,鄭澤運尖叫一聲。懸崖邊的大石塊一下子被推到懸崖下粉身碎骨,氣球被尖銳的東西一下子刺穿,花莖被快感一下子刺激到噴射出汁液。

鄭澤運在高潮過後軟癱在桌上,想要補回元氣,但身後的人一直折騰著讓他無法為所欲為。

即使是高潮過,被侵入的後穴還是充滿活力,賣力地服侍著鄭澤雲的肉棒,溫度和緊緻度還是絲毫不減。把分身退到小穴的入口處,媚肉就會自以為是地緊縮著,再冷不丁防地把肉慾推到最深處,展露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動作不快,但力度和深度足以貫穿鄭澤運的身體。

軟疲的分身時而會隨著身後人的動作而輕撞著桌子邊沿,讓鄭澤運悶哼著痛疼和累積的快感,有再次抬頭的跡象。

「放過我…啊…主人…嗚…」

他喜歡聽鄭澤運驚慌失措的叫聲,手足無措的可愛讓人想要狠狠地疼愛他。

不少動物也是用後入式進行交配和性交,這種體位可以讓人愛到最深處,讓兩具身體無比地貼近。他倆像是動物一樣,忠於本能和慾望。

抓住與桌子有親密接觸的分身,在鄭澤雲的大手快速擼動下,分身又興奮起來,撫平分身上的皺摺,變成腫脹充血的狀態。

鄭澤雲熟知這具被他操縱著的身體,他知道這具身體裡哪一邊能讓人興奮。故意地頂弄著那一點,每一下也有電流流過全身,雪白的身體就會稍稍僵硬起來,響起嬌吟。

身體拋上天堂又墜落到地獄,他就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兩處都不收他。

鄭澤運已使不上任何力氣,任由身後的人操控著他的身體,只能感受著別人帶給他的快感,腦裡描繪著穴裡下流的動作。呻吟的聲量愈來愈少,叫喊都顯得嬌弱無力,只剩下與呼吸混在一起的粗糙呻吟。

在前後夾攻的情況下,鄭澤運的思緒像是數根線結成一團,想要解開結卻粗暴地扯斷了線。頂著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重複著抽離、緊縮和撑開的三部曲,身體都要壞了。

鄭澤雲的動作又快起來,後穴已是一陣酸痺,這讓鄭澤運有點吃不消。但他早就放棄了求饒,到了這刻,求饒已經沒有一點用處,他的暴君還是會把他操翻天。

「獎勵給你的。」鄭澤雲用力地抽插了幾下,像是最後衝刺般,最後在蜜穴裡噴發出一陣激情,一陣溫流在無力的身體裡散開,為身體添上一絲絲的喜悅。花莖也接著在他的手裡發洩出來,濃郁的液體從指縫間滴落,濺到地面或是鄭澤雲的西褲或皮鞋。

抽出埋在嬌嫩胴體的分身,還翹起的臀部中間是被狠狠疼愛過的小穴,洞口已被玩到紅腫,裡面填滿了色情的精液,精液緩緩地流出來,滴在地上。這是幅活生生的春宮圖,讓人想在那玩弄多少次都依然緊緻迷人的蜜穴裡無數次射精。

在馬甲的口袋裡拿出手帕,白色看著是純潔的顏色。他用手帕抹去殘留在分身末端的精液,整理好自己就穿回內褲和西褲,檢查著自己的衣物有沒有沾上與純淨和優雅脫勾的白濁。

鄭澤運虛脫似的趴在桌上,他已經沒有任何氣力,半張著眼,上下起伏的胸膛證明著他還未至於被操到掛掉的地步。

鄭澤雲勾起無力反抗的人的下巴,讓他張開口,把沾了自己精液的手帕塞進他的嘴裡。

他的眼裡還是滿是水氣,臉頰微紅像是做過了劇烈運動般,額前鬢角都是運動後的汗珠,他還是擺著一副勾人的可憐模樣。

「我的奴隸,你就好好睡覺休息一下吧。」

鄭澤運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星期六的早上。雖然公司是採取五天工作制,星期六本應是假日,但總裁是沒有假日的。仍然窩在被窩裡,手伸出被子外,拿過放在床邊茶几上的手機,打開手機,訊息欄就顯示了數條下屬和合作公司的訊息和電郵。

員工們總是期待著星期五的下班時候,宣告著假日的開始,連帶著鄭澤運這個總裁也有點兒興奮。但一睡醒,在這個該是放鬆自己的假日裡,迎接自己的是工作還有工作,他覺得這太不公平了。

丟下了手機,賭氣地窩在被窩,想要睡得回籠覺。鄭澤雲也總讓自己多休息,對,假日就該休息。最後還是死死氣地坐在床上,把手提電腦放在大腿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操控著筆電,做著總裁的工作。

但他還是期待著星期五的夜晚。

(2)

鄭澤運的總裁生活很有規律,無論是上班、吃飯、洗澡都給自己定好了一定的時間點去開始和完成,準時到被下屬說比天文台時鐘還要準確。

這天,他準時地下班,提著黑色公事包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車子,駛出了停車場。放工時段就料到會有交通堵塞,但今天好像比平日還要嚴重,公路上排滿了車子,慢慢蠕動著甚至是不動。

比預定的到家時間遲了數分鐘,對一個生意人來說可是浪費了一段珍費的時間,這讓他皺起了眉頭,壞了今天是星期五的好心情。雖然是不爽,但亦只好調節著之後活動的時間去彌補那數分鐘的損失。

上床的時間還是照老樣的。輾轉翻側,轉換著姿勢也不能入睡,這讓他有點懊惱。

鄭澤雲不像上次那樣穿著整齊筆直的西服,穿著粉色襯衫打著酒紅色有暗花的優雅領帶,燙得筆直的黑色西褲,褐色尖頭皮鞋,像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他雙手抱在胸前,手裡是黑色皮頸圈。雖然臉上沒有表情變化,但還是能感覺到他的不滿。

進入房間的人身穿著乾淨的白襯衫,尺碼稍大,讓人看起來有點兒衣不稱身,袖子的長度都能覆蓋他的掌心,只露出幾根指頭。襯衫長到剛好遮住他的灰色內褲,還在沉睡的並慾望在單薄布料的描繪下若隱若現。只穿了襯衫和內褲的他,露出了雪白的長腿,雙腳纖細得就像能輕易折斷。

「你不是也討厭遲到嗎?」鄭澤雲站到鄭澤運跟前,為後者解開了他身穿襯衫的兩顆鈕釦,露出一小片藕色肌膚。戴上了奴隸的頸圈,象徵著暴君要開始施政了。遲到者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稍稍低著腦袋不敢與質問者對上眼,輕咬著下唇,「對不起,我的主人…」

「遲到是壞孩子的行為,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他倆身處於上次見面的房間,牆上掛滿了刑具。擁有絕對權力的人環視著一室的刑具,似在思考著哪一種刑法會讓人逼到瘋狂的境界。

他解開了自己的領帶,用領帶把犯事人的雙手綁在身後。他的主人不常做捆綁,但每次捆綁的時候也像特別用心和認真。

綁起雙手的能力,鄭澤雲在櫃裡拿出了一條黑布,用黑布奪去了已失去雙手的人的視覺,無疑是很殘忍。

視野都被染上了無望的黑暗,手腕處摩擦著的是領帶柔軟的束縛。人類生活就依賴著五感,失去了視覺,讓人更依賴其他的感官,剩餘的感知能力都變得特別敏感,所有捕捉到的都被放到放大鏡底下不斷放大。

頸上的頸圈被拉扯著,像上吊般勒住了脖子,勒住了呼吸道般要窒息的感覺。驚恐地用手把頸圈反方向地扯,手指泛紅又泛白,指頭夾在頸圈和脖子之間,讓自己未至於要被勒死。被慌亂的唾液嗆到,牽起一陣咳嗽,咳到喉嚨都痛疼,嗆到眼水也要沾濕蒙眼的布。

響起了清亮的鞋聲,主人的皮鞋發出著撒旦出場的聲音,他要把自己帶到某個地方。順著拉扯的方向走,赤腳走著,絲絲寒意從腳板鑽到身體裡去。失去視覺讓他走不好路,蹌蹌踉踉、跌跌撞撞。鞋聲還是有條不絮,踩著緩慢而優雅的節奏。

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上,身體與地面強烈碰撞,痛楚讓他咬緊了下唇,吞下了痛疼的呻吟。耳朵捕捉到然「吚呀」的聲音,該是金屬的門子關上的聲音,接著是鞋聲遠離的聲音。手在地上摸索著,試圖尋找著任何的東西,找著暗示著自己身處何處的線索。

還是坐在原地,在自己手能伸及的地方,在背後摸到些帶些許涼意的東西,這突然的冷意讓他的手警戒地縮了一下。滿是戒心的人嚥下不安的唾液,再次用手靠近那事物,手貼上了它,確定了不是什麼傷人的東西就用雙手摸索著,是一根圓條形的硬物,他猜想這該是金屬做的。大概隔了一個拳頭的大小,又是另一根金屬圓條,接著是數根圓條並列著。那些金屬圓條包圍著他,劃出了一個長方形。確定了自己正被困於一個特定的四方形裡,他開始想著這個牢籠會不會也有高度限制。他試著站起來,不出所料,膝蓋大概只能展開到直角,腦袋又撞到硬物,該又是一排金屬圓條。在這個窄小的空間裡,他只能蜷縮著身體,不能伸直雙腳也不能站起來,他就像那些虐待動物的馬戲團飼養的動物。

他不喜歡這種懲罰。他寧願受無數鞭子的責罰,或是禁欲的處罰,他也不想要受這樣像深淵般的懲處。「主人,我做錯了,不會再有下次的了…求你放我出去吧…」不確定這樣的抗議會不會被那主宰自己的人聽到,甚至不肯定他是否還身處於和自己的一樣的空間裡。

一陣皮鞋的步聲,燃亮起些微希望。「主人,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做錯事就得受到懲罰。」

安靜得詭異。

沒有任何聲音傳入耳朵,這個闃靜的空間裡只有自己?大概自己是被遺下在這個只有寧謐的地方。像是進入了靜音世界,什麼都聽不到了。長時間的沉寂讓人無聊得要發瘋,寂若死灰,甚至是蟲子飛過的聲音也渴望能聽到。

視覺被奪去。本來還在試著想像自己正身處的空間,四方形的籠子,自己就被困在裡面。想像被四方框割開,框外只有黑色的地面無限延伸著。

喉嚨乾澀,想要喝水滋潤一下。口中無味,因為渴而生津,但那津露遠未夠自己想要的。

不知道這種情況維持了多久,本來對時間也許是敏感,但現在離鄭澤雲說話時過了是一小時還是兩小時,他無法猜到,只知道時間在流逝著。

蒙著眼的人側躺著,雙腳長時間屈起來有點兒酸疼,一直彎著的脊椎都泛起無形的倦意。被捆綁的雙手靜靜地躺在地上,很無聊,但亦只能動彈著指頭,抓住亂掉的節奏。

「鈴鈴…」在幾乎要悶瘋的時刻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聲,耳朵敏感得向大腦發送著警號,腦袋反射性地抬起,腰部用力,緩緩地坐起來,臉向著聲音的來源。

伴隨著鈴聲的是熟知的皮鞋鞋聲,聲源的方向充滿了希望,是沙漠裡的綠洲、黑暗裡的光,讓人不自覺地靠攏過去。

步聲和鈴聲停下了,那熟悉的氣息靠近著。「主人…」嘴唇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一陣烘焙的香氣鑽入鼻子,挑撥著食欲,腹中一陣緊縮,反映著急切的需求。低下了腦袋,試探性質地細咬了嘴前的東西,貝齒輕鬆地咬下一小口,咀嚼的過程裡散發著麥的味道,舌上沉睡的味蕾都被喚醒,品嘗著口中的美味。這種感覺很沉重,要是他咬了一口,那麼鄭澤雲手中的食物就會變小。想到要是吃光了就不知該等多久才有別的東西吃,好像又再沉了一分。

吃光了該是麵包的物體,吃過鹹的就想要喝點東西。口裡分泌著唾液,沖淡著口裡的食物餘味。

「張開口。」聽話地張開了口,被硬生地抬起了下巴,仰著頭。冷不丁地有液體倒入口裡,液體沖過舌頭,直抵喉嚨。受不住毫無預警的刺激,喉嚨來不及作反應,嗆到,牽起一陣要命的咳嗽,液體放肆失態地噴出口腔,鼻腔一陣濡濕。噴出口的液體不知有否濺到在自己身前的人,只知道部份液體濺濕了自己的襯衫,殘餘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到下巴,順著頸線滑下,擺露著一副狼狽醜態。

等到咳嗽平伏下來,下巴再次被勾起,再在液體流進了口腔。透明無味的液體撫過味蕾,洗去食物的味道。有了剛才的經驗,喉嚨跟上了節奏,液體成功地流入了食道。

腦袋的頭髮被溫柔地撫順著,「我的奴隸,你要乖乖聽話啊。」

頭袋靠著籠子的鐵枝坐著,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臉、身體、襯衫濕了的地方也乾了。

小腹一陣重意,身體的水份流到膀胱,器官傳送要排尿的請求到大腦。

雖然不知道鄭澤雲現在還在不在這個地方,但還是抱著希望,「主人…我想要上洗手間…」沒有回應,一點點的冷意爬上後背,「主人啊…」聲音因為生理需求而染上隱忍的灰色,放大是微微的顫抖。

他的主人大概是出去一會兒而已,只要忍到他回來了…

抿著嘴巴側躺著,最少能縮小那膀胱壓住的感覺,大腿內側痙攣般顫抖是無可奈何。拼命地憋住那湧上的尿意,腦袋憋得發熱又發漲,大腿內側微細地摩擦著,想要把冒起的尿意壓下去。就像個水彈一樣,要是受到刺激就會爆開,裡面的水就會像炸彈般炸開來。

自小就受著良好的教育,自尊不容許他有失禁的情況。

大腿又再往內夾緊一點,手用力地握成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貝齒咬著下唇,膀胱疼痛得快要炸開。

陰莖抑制不住地擠出一點又一點的尿液,死命地要憋住卻是徒勞無功,這現實讓人感到沮喪。腦中拉扯著控制膀胱的線被扯斷了,在趕緊拉住斷線之前,身體就自己作了決定,一瀉千里。

尿在內褲上染出一片濡濕,比濕透的地方染灰了一度,稍稍透明的衣料黏貼著身體,輕描談寫著剛才開了水閘去滿足生理需再的器官。液體沿著大腿線條流下,落到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灘,揚溢著一陣尿騷味。

雖然是釋放了,但嘴巴還是抿緊著,蒙眼的布下是濕潤的眼睛,眼角滑下的液體染濕了黑布,在臉上劃過一條條痕跡。

身體剛就像一根被拉扯的橡皮圈,現在手鬆開了,身體也回復了放鬆狀況。但伴隨著放鬆感受的是羞恥感,恥辱一點一點噬咬著身體,像萬條蟲子在體內爬來爬去、咬著內臟。

就像沒有自制能力的嬰兒,要是有想要排泄的欲望就排泄,這是大人的自尊不容許的事。這悲哀的情況讓他的背彎起更彎的弧,身體想要蜷縮成一團,想要縮小到任何人都看不見的程度。

時間還是流逝著,進食、排泄和睡覺不停地交替著,過著這樣乏味的循環,心都要枯死了。

鄭澤雲進入到那個房間,牢籠裡的鄭澤運還是躺著,被黑布蒙著眼讓人不知道那被囚禁的妖精正在睡覺還是醒著。他的妖精把他的小天地弄得一塌糊塗,地上是一灘黃色的尿液,那條被尿沾濕的內褲已經幾天沒洗,這個房間也是尿騷味,就像是公廁一樣。

搖動著手裡的響鈴,發出清亮悅耳的鈴聲。如意料的鄭澤運緩緩地坐了起來,他的妖精已經被訓練到只要聽到鈴聲就知道是進食時間,成為了惹人喜愛的小狗。

他吐著舌頭,舔濕了乾燥蒼白的唇瓣。經過了長時間的囚禁,他的身體都染上一層蒼白的透明,虛弱得讓人想人捧在手心裡好好呵護。

鄭澤運乖巧地張開了口,等待著食物被餵進他的口裡。鄭澤雲每次也會為他準備不同的食物,像是麵包、意大利麵、燴飯。這次的食物跟之前的有點不同,溫熱的圓柱狀直抵著喉嚨,引起一陣不適,嗆到而忍起的咳嗽被硬生地擠回去,舌頭被壓得痛疼。這粗暴的對待讓他感到疑惑,試探性地輕咬一下口裡東西,卻被用力地拉扯著頭髮,頭髮和頭皮幾乎要分離的悽慘痛疼讓他緊閉著黑布下的眼睛。

濃烈的男性氣息在空中飄蕩,鄭澤雲的反應和口中物的熱度讓他的臉上一陣躁熱,口裡的形狀與記憶中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的圓柱交疊,腦內一陣甜膩的麻痺。

「這就是你今天的午餐。」有主導權的人壓著聲音說著,強壓著湧上的粗暴情慾,克制著想要一直禁錮著他的精靈。

按著頭皮的指腹用力得幾乎要把後腦壓到下陷,鄭澤運被塞滿嘴巴,口裡腫脹壓得他都呼吸困難,有要窒息的感覺。身後被捆綁起的雙手只能胡亂拉扯著衣服下擺,分擔著腦袋發麻的痛感。

大手不再強硬地按著鄭澤運的腦袋,輕撫著他柔軟的黑髮,「好好舔。」

一手扶著發情的陰莖根部,讓鄭澤運能好好地細味著炙熱。蒙眼的人像隻小貓般吐著粉嫩的舌頭,細細地舔弄著灼熱,像吃冰淇淋般純潔又色情。

親吻著、吸吮著面前的巨大,口裡發出著淫穢的水聲。想到頭上的人也許會因為自己的服侍而陷入情慾不能自抜,好奇他那滿是情慾的臉孔,卻只能在腦裡想像著。腦海飄出一張張鄭澤雲被情慾佔據的表情,還有一段段歡愛的過程…整具身體也在尋求著曾經被疼愛的快感。

頭髮再次被拉扯著,身體打了個激靈,被提醒不能走神的人更是賣力地服務著。舌頭摩擦著巨物前端的尿道洞口,吸吮著男人較敏感的陰莖前端,惹得頭上人一陣低壓的呼吸聲,這讓他感到異常興奮。

腿間沉睡了好一段時間的花莖漸漸醒來,稍稍撑起了濕了又乾、乾了又濕的內褲。

鄭澤運的動作還很稚嫩,只是忠於本能地做著動作,但足以挑起性慾和本能。這讓人心癢癢的舉動讓他都萌生起要操翻這張甜蜜嘴巴的衝動。皮鞋穿過籠子鐵枝間的空隙,鞋尖頂弄著跪著的人腿間的欲望,輕頂著根部的兩顆小球。身下的快感像電流般流過全身,讓鄭澤運嘴邊溢出舒服的淫叫。

抓住了鄭澤運的頭髮,分身在他的嘴裡進出,每一下都要頂到最深處,把喉嚨裡的呻吟頂到支離破碎。慾望輾過濕潤的口腔,掠奪著口裡的甜蜜。

失了節拍的燥熱氣息打在熱物的柱身,身下已經完全站起的分身幾乎要頂破那骯髒的內褲,被內褲包覆著的下體感到局促無比。背後的手雖然被綁起,但為了讓自己的欲望能解放而盡力地拉扯著內褲邊,身子本能地扭動著,希望能一點一點褪下束縛。

像是對抗般,鞋尖試圖把一點一點褪下的內褲拉上去。纖維摩擦著裡面充滿情慾的分身,牽起另一種的喜悅。

不再只是頂弄那迷人可愛的分身,更是踐踏、蹂躪著。塑膠的鞋底踩著肉體敏感脆弱的部位,痛感更是加倍,痛楚裡微小的快意攀上後背,弓起了身體劃成一條弧,但痛楚還是佔了上鋒,佈滿了腦袋,讓頭皮發麻。但身下的分身犯賤得很,被侮辱的快感節節上升,腫脹難耐。

口裡的進出加快了,暴風雨般抽插搖擺著,每一下都深入到要貫穿喉嚨。想要求饒放過自己,話語被粗大塞到沒有縫隙可以溢出。口一直張開,現在都一陣發酸痛疼,嘴唇被摩擦到像火燒般痛,但只要口中的巨物還沒有射精,他也休想可以合起嘴巴。

後穴被抽插到紅腫、合不起來的情況常常也有,但這次是要玩到嘴巴也要壞掉了。被這樣上下夾攻,身後股間的秘穴也渴望著被疼愛,癢癢的,身後的手只能潛入內褲,掰開兩股,按壓著股間欲求不滿的淫穴,手指插入緊緻的小洞,淫蕩地抽送著。

下身被一次又一次踐踏,這粗暴的對待是種刺激,在這樣的刺激裡鄭澤運的分身實在再也忍不住,崩潰地噴出白濁,噴得滿內褲裡都是精液,黏答答的感覺好不舒服。

鄭澤雲連續粗暴地抽送了幾下,在溫熱的口腔裡射出了精液。濃稠的液體射到喉嚨深處引起一陣不適,讓人皺起眉頭,高潮後仍然粗大的分身退出了口腔,口裡滿是腥甜的愛液,更有的流出嘴角,這模樣色情得很。

緩緩吞下主人給予的食物,甚至流出嘴角的都不放過的用舌頭舔著。

手指抹去粉色舌頭到不了的位置上的精液,「舔乾淨。」扶著毛茸茸的腦袋,強迫他舔去手指上的精液,也讓他把自己分身上殘留的精子舔光。

鄭澤雲把人從籠子裡放出來,一把脫去他不堪入目的內褲,解開他手上的束縛和蒙眼的布條,讓他抱住自己,分開他的雙腳就把再次興奮的欲望直直插進充滿期待的後庭,把他的雙腳提到腰間。

被插的人悶哼了一聲,緊纏著暴君,正如他霸道的主人所說,他只管被幹就好了。一步一插,喊著軟綿綿的誘人呻吟,兩人進入了浴室,展開了另一場的歡愛與調教的遊戲。

鄭澤運坐在床上,瞪著眼睛不住地喘氣。在那裡,他被幹到暈倒了,然後他又回來了這裡,迎接星期六的早上。

他討厭那樣的禁錮,他都以為自己都要崩潰了,成為了鄭澤雲圈養的狗。

拿起了電話,查看著有沒有關於工作的短訊。在這裡,他是總裁,主宰著數千名員工的命運,他就是帝王。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再過一會兒司機就會到樓下接載自己。今天他要赴與另一家企業的總裁的約,談點生意。

所以不能遲到。

(3)

男人的大手在襯衫上遊走,解開一顆又一顆鈕釦,露出胸前一片雪白。鄭澤運胸前涼涼的,冷空氣肆意地細咬著他的肌膚,身前的人還是悠閒地替自己褪下衣物。

「你又去跟那個男人見面了嗎?」鄭澤運挑了下眉毛,大概想到鄭澤雲所說的男人是指李鴻賓,只是輕聲吐出句「嗯」。襯衫的所有鈕釦都被解開,白衣被褪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上身,胸前兩顆粉色的乳頭點綴了純白的胴體,純潔裡有半點妖艷。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們在一起的。」鄭澤雲穿著黑色的襯衫,沒有打領帶,解開了領頭鈕釦,衫袖摺起了,剛好藏起了手肘,黑色的西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衣物的線條輕輕描繪著衣服底下精練的身軀。他面無表情地拿出了頸圈,語調平淡得不能找到句子裡的厭惡,但確實他真的討厭李鴻賓。

「真是霸道又性急呢。」頸上有皮具的觸感,身體裡的隱密開關被開啟。戴上頸圈的一刻開始,主人和奴隸之間的關係就會成立,二人的地位不再平等。

臉孔上是魔鬼的壞笑,他的主人總是期待著這一刻,「我不想聽你說這種話。」

床上的男人赤身露體,白皙的身體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特別純潔單純。雙手被固定在床頭的手銬禁錮著,手銬和床頭之間連接著的鐵鍊讓他可以小範圍移動雙手,要是移動的話組成鐵鍊的一個個鐵環就會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音。黑色的軟髮乖巧得可愛,在別人眼中他就像個入世未深的孩子。他的口裡是個紅色的球體,球的大小跟他的口腔相約,球壓著他的舌頭,讓他不能說話,吞下唾液也感到辛苦。球上有個小洞,紅球連接著皮帶扣著了他的後腦,讓他不能合上嘴巴,甚至不能說話。他稍稍呈M字地張開了雙腿,中間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人前,羞澀得讓他的雙腿發抖,蜷起的腳趾是害羞的可愛。

「再張開一點。」九尾鞭無情地落在右邊小腿上,使人雙手拉扯著手銬,鐵鍊發出著金屬的撞擊聲,口球的小洞吐出痛苦的聲音,疼痛讓身體弓起來,腳趾也用力地蜷起。鞭子由九根索組成,每根索的末端都分開成三根細索,在白滑的小腿上留下像貓爪留下的傷痕,皮膚被扯破,滲著點點鮮紅。

單單是一鞭就做成如此傷勢,要是再來一鞭也許就會皮開肉裂,鞭打的地方就變得血肉模糊。被鞭打的人眼裡噙著楚楚可憐的淚花、吐著怯怯喬喬的低吟,要是再一鞭就能讓他涕零如雨、泣不成聲,這個模樣只是誘發著這種發狂、壞心的想法。受到懲罰的人馬上再把腳張開一點,聽話得像隻調教好的寵物。

因為躺在床上,視線對著天花,床尾那人的動作是自己視線範圍外,感覺是不安也是虛無。股間私密的地方碰上了冷凍的物體,讓敏感的地方像害羞草一樣馬上緊縮起來,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想要逃開,不安地踹著空氣,剛從鞭打的痛疼裡緩開來的腳趾再次蜷起來。

小腿上的傷痕被撫摸著,牽起一陣酥麻刺痛,呼吸的節奏再次緊湊起來,胸腔都要痛疼的感覺。冷不丁防地傷口被按捺、擰住,傷口的痛楚被放大數倍地流過身體,想要放聲叫喊卻只能壓抑著。含著的淚水湧了出來,淚水滑出眼角,悄悄滑進髮裡。

這是他不聽話的懲罰,鄭澤運禁制著自己本能發出的抗議,僵硬著身體,腿上的痛已蓋過股間的不適、凍感,任由他的君王做著過份的事。

鄭澤雲拿著一粒冰塊,在花穴外面劃著圈摩擦著,冰塊遇上人類溫熱的體溫,表面慢慢地溶化成水,濕潤著小穴,怕冷的洞穴一張一合喘息著。這畫面看著就像是淫穴裡面流出了淫水,淫亂得很。

腿上火辣的痛楚被沖淡了,現在腿間私密處的冷涼佔了上鋒。涼意爬上了背脊,隨著脊椎傳送到大腦一陣麻痺。平日把冷塊放在手心,一會兒就會在掌心泛起一陣刺痛,急著要把冷塊丟掉。現在那兒像是麻了般,習慣了痛疼,那陣刺痛貫穿著他的身體。

那冰粒已溶成尾指般細小,掌握主導權的男人把小冰粒塞入後穴,刺激著嫩肉。往裡面又塞了另一粒冰塊,冰塊還吐著白煙就被塞入了溫熱的洞穴裡,被溫熱包圍著的冰粒只能不斷吐著煙氣叫囂著,展露著鋒利的冰冷。

冷意佔滿了洞穴,被冷意刺痛貫穿身體的感覺愈發明顯,幾乎要凍僵這具身體,讓身體成為一個美麗的冰雕藝術品。溫熱的媚肉不能自我地緊縮著,溶化著冰粒,描繪著方形的冰,磨平它的棱角。化開的水像潤滑般,要是動一下下身,也能感受到體內冰粒在互相碰撞,在穴裡擦著花火。

涼水涓涓地流出小穴,鄭澤雲又往小穴裡塞了幾顆冰粒,壞心地伸入了手指在裡面翻滾著,濕穴裡是「格咯格咯」的聲音。

他欺身壓上了在顫抖的身體,他的勾人的媚眼裡是一層水霧,臉孔被淚痕劃出一條條小河。口裡的口枷上的小洞傳出「唔唔」的聲音,細微而壓抑。因為下身的刺激而輕扭著身體,手玩弄著他含苞待放的花蕾,搓揉、按壓,像是在玩玩具泥膠一樣,這讓他的身體扭擺的幅度加大。腿間的花莖已經精神地站立著,透著情慾的粉色。身體不住地扭動,雙手拉扯著固定在床頭的手銬,鐵鍊不停地發出「錚錚」聲。這個無能為力又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讓人收藏起來。

「他有沒有看過你這麼淫蕩的模樣?」詢問的同時又往哆嗦的小穴裡塞了幾顆冰粒,把裡面還沒完全化掉的冰粒推到更深處,同時又有被內壁溫熱的水湧出來。

鄭澤運知道他說的是李鴻賓。李鴻賓跟鄭澤運是商業伙伴,很多時候兩間公司也會合作。同時,他們又是私底下的情人。

說是情人好像不太恰當,現在他們就像床伴一樣,已經是不常見面,一見面就到旅館來一發。李鴻賓和鄭澤運之間的是忠於本能地互相滿足,而鄭澤雲和鄭澤運之間的是調教遊戲裡滿足自己。

雖然不喜歡鄭澤雲說到自己的現實生活,但他這刻能做的就只有意亂情迷地搖著頭。

往小穴裡塞了更多的冰粒,幾乎要塞爆他的洞穴。解開了他的手銬,皮製的手銬因為他強烈的掙扎而在他的腕上留下了紅痕,像是用粉色絲帶綁起來了。讓他跪在床上,兩膝分開,身體的顫抖更是鮮明。

「一滴水也不准流出來。」鄭澤雲右手執起在床邊的鞭子,九尾鞭散開的索在白滑的身體上游走,引起床上跪著的人身體一陣顫慄,「要不然就要懲罰你了。」

感覺到那些冰塊逐漸化成水,體內的冰粒在游來游去,墜下的重意愈來愈大,卻要拼命緊縮著花穴,關緊閘門。

自由的雙手抓住了鄭澤雲壞心遊走的手,鄭澤雲的左手掰開了抓住自己手腕卻是沒有半分力氣的手,「我的奴隸真是又不聽話又愛撒嬌呢。」把自投羅網的雙手架到自己肩上,讓他抱住自己,成為他的支柱。

他的手拉扯著襯衫衣料,襯衫被拉扯得皺巴巴的。耳邊低鳴的聲音從口球的洞裡傳出,破碎的低吟像在說「主人,放過我」這種求饒的話。

細咬著滲著誘人賀爾蒙的頸間,像隻吸血鬼一樣要是狠狠咬下去就會吸乾他鮮甜的血液,怕癢的人閃躲著攻勢,卻未料到要是躲避的話還是會弄痛自己。

右手還拿著九尾鞭,鞭子的尾巴輕撫過乾淨雪白的背部,惹來一陣驚恐的顫慄。掃到尾龍骨的地置,把鞭子丟到一旁,轉戰那稍稍翹起的臀部。雙手各欺負著臀上的一團肉,手掌按壓著微微陷入富彈性的肉裡,留下鮮明的紅印。愛撫著、捏著,左右拉扯又或是往內擠壓。

身後秘穴幾乎要失去知覺,腦袋在發出要合攏洞穴大門的指命,但卻像失去聯繫般,他已經不知身下小穴有沒有遵命。

媚肉已經被凍到失去知覺和控制能力,小穴無法合攏,流出的水不是滴在白色的床單上化開一片淺灰,就是順著大腿線條滑落留下一道水痕。腿間的濕意讓他知道身下大門已經失守,耍賴地抱緊了鄭澤雲,心裡期盼著他不會發現。

鄭澤運的小心思,鄭澤雲不可能看不透。移開鄭澤運無力環住自己的雙臂,打量著跪在前面的人,他張開的雙腳中間是佇立的的花莖,前端的鈴口冒著濃稠的白濁。他眼前的人像是失禁一樣,狼狽不堪。他低著腦袋,像撥浪鼓般搖著頭,喉嚨發出的聲音經過口球的過濾變成「唔唔嗚嗚」的聲音。口枷上的小洞流出了積聚在口腔裡無法嚥下的唾液,形成一條河道,滑到下巴,像個不會自我控制的小孩一樣胡亂流著口水。身體俯前,兩手支撑著無力軟弱的身體,抓著白色的床單,床單泛起一個個色慾的旋渦。

拿起了鞭子,在白滑的背上鞭打了一下,在嫩肉上留下一道道爪痕,鞭子肆虐過的地方裂開似的滲著腥紅,傷痕周邊泛著粉紅,本來雪白的皮膚都透著淡淡粉紅。眼淚洗面般整張臉都是淚水,高聲尖叫被卡在喉嚨,床單上的皺摺都染上了絕望的灰色,一下子跪趴在床上,腿間的欲望受不住刺激噴出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單上。身後神秘的地方更一瀉千里,裡面的液體、冰塊都湧了出來,剛從冰凍裡逃出來的小穴還沉陷於強烈到麻痺的刺痛裡,無法合攏的小嘴顫抖著。

鄭澤雲把西褲和內褲一併褪到大腿,早就腫脹發紅的兇器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間。扶著根部,前端頂住了無法合好的嘴唇,調情似的在外面劃著圈。

明知被凍得發僵的小穴無法馬上就承受如此大小的陰莖,還是橫蠻又粗暴地將高溫的兇器插到深處,撕裂著還沉沒在冰冷之中的肉壁。

鄭澤運仰起了頭,床單上的灰色旋渦扭曲著,身後撕裂得痛切心扉,像錐心般痛。

體內兇器沒有動靜,只是安靜地埋在身體裡,強行進入所引起的強烈痛楚被時間沖淡著。突入身體的炙熱溶化著冰壁,燃燒得痛疼,但在痛楚裡是舒服的感覺,為肉壁帶回一點又一點的知覺。像是春天溶雪般,後穴柔軟濕潤起來,溫柔地包裹著肉棒。

身後的人還是沒有動作,停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春天過去便是夏天,春天的涼意悄然離開,只剩下炎炎夏日的高溫。痕癢的感覺在炙熱的後穴散開,像被羽毛撓著身子一樣,讓他扭動起身子,身後的淫穴吞吐著佔據了自己的肉棒,像在邀請他狠狠地抽插自己、把淫蕩的洞穴像暴風雨般翻來又覆去。

無視那令人陷入瘋狂的請求,大手撫上被鞭子劃花了的後背,細膩的皮膚與粗糙的傷痕交織著,觸感微紗得讓人愛不釋手。掌上的濡濕碰上傷痕就會引起一陣又酥又麻的痛,讓柳腰又再軟了幾分。

一室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腦裡發麻得要緊。他絕對不明白為何從來只有自己露出狼狽的樣子,他的主人總是悠然自得的冷靜模樣,就像不被情慾左右的樣子。

「你還會不會跟他見面?」指腹掃過一道道鞭痕,時而用力地按壓,又或是要把想要癒合的傷痕再扯開,惹得身下人陷入一陣陣刺痛。

他知道鄭澤雲妒忌李鴻賓到想他死的地步,鄭澤雲抱著巨大而強烈的嫉妒心和佔有慾,他就像被捕獸器抓住的動物一樣,被獵人玩弄在掌心。

答案從來就只有「不」這個選項,回答其他的答案就只會讓自己被更厲害地折磨著,讓答案硬生生地扭成「不」。而且,他這刻只想討好他的君王,擺脫被熱烈性慾燃燒的感覺,又或是停止對背上的傷的粗暴對待。

也許當初他就不該與李鴻賓交往。

鄭澤雲跟鄭澤運的孽緣就是因為李鴻賓而開始。

被情慾掌控的人劇烈地搖頭,強烈地表示著「不」的意思。得到這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暴君開始了抽插,「如你所願。」

男根猛然進出被慾火燃燒著的身體,跟著緩慢的節奏,用力地貫穿,每次的撞擊也讓口球的洞裡傳出壓抑的低吟。

唇舌在背上流連,親吻著傷痕,像無比愛惜般,細舔著鮮血淋漓的痕跡,為受傷的動物做著原始的治療。這一切都讓人感到酥麻,微微弓起了身子享受這甜蜜的溫柔對待。

連接著口球、扣在腦後的扣子被解開,一直折磨著嘴巴的口球被拿走,這一刻像被解放一樣。被丟到一旁的口球滿是自己的唾液,紅色的球體泛著禁欲的水光,看一眼也有被凌辱的感覺。舌頭不再被球體壓住,也拾回了嚥下唾液的能力,感覺呼吸也暢順起來。

身後的人故意用力頂弄著,惹來一個接一個甜美的單音。從來也沒覺得能像這樣放聲呻吟是件好事,這放盪的想法讓他紅了臉,熱度蔓延到耳朵,染紅了一雙耳朵。要是被暴君看到他這雙頰緋紅的害羞樣,定必又會陷入瘋狂之中,他把臉埋進床單裡,悶悶的呼吸讓他的腦袋更是暈眩。

他咬住了下唇,免得讓這羞人的呻吟傳出口。鄭澤雲的手指碰到他的嘴唇就自覺地張開了嘴和牙齒,像是期待著進入一樣。手指在口腔裡翻攪著,與裡面的舌頭共舞,都有了嘴巴也被侵犯的感覺。

「我喜歡你的呻吟。」手指霸道地纏住了舌頭,口腔裡因為刺激而分泌出唾液,舌尖被拉扯著而不能吞下唾液,讓唾棄緩緩流出嘴角。伴隨著下體的抽送,喉嚨間發出著害羞的吟叫,甜膩而色情。

沾了唾液的手指滑過下巴、脖子、鎖骨、胸膛、小腹,最後停在腿間微顫而精神奕奕的分身上。一手握住了分身,讓被壓在身下的身子酥軟起來。光是被玩弄身後的私密處就讓前面的花莖變成這樣,該說這具身體的敏感度高還是這人本懷著淫亂的基因?確認過後,手離開了渴望被愛撫、套弄的男根,他的思想裡沒有要讓他的奴隸舒服的想法,只有要操到他射為止的想法。

頂撞著體內最柔軟的地方,內壁欲求不滿地收縮著,渴求著更多的快感。像是心靈感應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撞上那能產生出最大快感的位置。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湧來,像要把人淹沒,他就像沉入了大海裡,被深藍的水包圍、奪去呼吸,幾乎都要窒息,「不要了…主人…嗯…不、不要…」想要停止或是放緩這過於激烈的情事,他只是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會被玩壞。

力氣早被撞散,像遇熱的冷塊溶化般,溶成一灘春水。腰肢已經無法用力挺起或是搖晃,他就像軟骨生物一樣軟趴在床上不停地喘息著,連一根指頭也無力抬起。膝蓋已經無力支撑,鄭澤雲扣著纖腰,抬起了他的臀部,讓兩人不至於拉開距離。

「我喜歡你被我操到無力的模樣。」鄭澤運的身體軟趴趴的,聽著調戲的話已無力去反駁或是思考,只能羞紅著臉感受著體內的撞擊。

像前奏一樣,花莖哆嗦地吐出濃稠的液體,最後受不住快感的崩堤而發射出白濁,就如鄭澤雲的想法一樣,他被插到高潮了。

體內的熱柱已經腫大到不能再腫大,數次火熱及強烈的推進後,肉棒咆哮著噴射出愛液,灌溉著他想要射滿精液的小穴。

他們就沉溺於床笫歡愛裡,做愛做到一方筋皮力盡昏去為止。

鄭澤雲撫著被他幹到暈倒在床上的人的黑髮,黑髮乖巧地趴在他額前,掃開也許會刺到眼的劉海,動作裡滿滿是寵愛。

有些話他一直沒能說出口的,例如是「我喜歡你」。

(4)

腳下是無盡漆黑的延伸,是看不見還是真的沒有任何東西,鄭澤運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額前一陣刺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別再想這些問題。

四周張望著在這黑暗裡會否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如他所希望的一樣,他在這只有黑色的平台上走了一會兒,找到了星星一樣一點的光源。像是耶穌誕生前三位博士追被星星引領到耶穌身邊,他追隨著那點光,說不定也有些什麼在等他。

那光點愈來愈大,即是自己愈來愈靠近那未知的地方。漸漸,被光包覆著身體,很和暖、很溫柔,像沐浴在陽光之下。

光緩緩地散去,他站在了一條長廊的一端,走廊的兩邊有很多個浮在半空的方體,一個又一個不同大小的時鐘像要被熱到溶化般軟癱在那些正方體上,時鐘裡的指針指著不同的時間,秒針已經停下了腳步,像是時間都停留在不同的時間點。這光怪陸離的景象讓他不禁加快了腳步。

快點過來我的身邊。

不知是哪個角落響起了一把聲音,這嗓子不陌生,總是出現在那無數狂歡的夢裡。聲音不停地回旋,在這怪異的空間裡反彈著,催趕著他走快一點。

他跑了起來,也許是受不了這奇怪的走廊,又或是受不了那催促自己的回音。這突然的劇烈運動讓他閉上了雙眼,低著頭,只想趕快跑完這莫名的賽跑。

賽跑以撞入懷抱作為終結,鄭澤運掙扎著推開了抱住自己的人,仰首,是鄭澤雲。

眼前的鄭澤雲身穿著黑色圓領的針織衫、包覆著修長雙腳的褲子,有別於平時所見的襯衫西褲,悠閒的模樣是不常見的。而自己已經不是身處於那詭異的走廊,而是來到了一間房間。米色的牆壁,木質地板上有一張紅色的地毯,房間的一邊是餐桌和椅子,那一邊放了一個貼牆的大櫃子,裡面放了許多紅酒還有精緻的酒杯。這房間就與一般客廳沒什麼大分別,這典雅的地方讓他感到自己回到了正常。

想著好像不久之前才跟他見過面,怎麼現在又見面了,難道轉眼間又來到了星期五的夜晚嗎?回想著跟鄭澤雲見面之前的事,但一嘗試去回憶,腦袋就像要炸開般痛疼,太陽穴散開的鈍痛讓他無法好好思考。

身穿黑衣的人一把把還顧著自己頭痛的人抱入懷裡,讓他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擒住那抹粉色的唇瓣,含著那飽滿的下唇,用兩唇蹂躪貓咪的小嘴,為那稍微乾躁的嘴唇塗上誘人的水色。

腦袋的痛楚一點點地溜走,但這一系列動作還是讓他反應不過來,直到唇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什麼處境,被咬了。

第一反應是要阻止這荒誕的事情,推著抵在身前的胸膛,別過臉,讓這親吻停於事情還沒大條的時候。

這是鄭澤雲跟鄭澤運第一次接吻,也許還說不上是接吻,只是兩雙唇觸碰了。他們相處了這麼久,那回子事都做過了,但這事還是第一次。

他們不應該接吻。

吻上細嫩的頸間,像隻吸血鬼一樣迷戀著那一帶細膩的肌膚。他知道他的獵物怕癢,所以總是會閃躲著自己的攻勢,臉上的紅暈更讓人想要咬一口他紅撲撲的臉頰。吻上絲般皮膚的嘴唇慢慢移下,手著迷般拉扯著藍色毛衣的衣領,露出了鎖骨一帶的肌膚,因為縮起了肩頭而深陷的鎖骨,咬了一口被彈指可破的皮膚包裹著的鎖骨,引起一聲充滿誘惑的呻吟,他就總是這樣有意無意地做出誘惑人心的舉動。纖薄柔軟的皮膚被細吮著,鄭澤運手抓著了黑色的衣服想要推開人把事情弄個明白,但頸間柔軟的感覺讓他不禁仰起頭,手都變得軟弱無力,他就被抱在強勢男人的懷裡享受這一切。

脖子、鎖骨、肩膀,都種下了獵人的專屬印記。藍色毛衣被拉扯到露出了香肩,粉色吻痕疊在那一帶雪白的肌膚,被欺負到水汪汪的眼睛撞進眼裡,輕咬著下唇而露出的白齒,這一切都讓人按捺不住。

「鄭澤雲,怎麼我們又見面了?」應該現在是星期六的下午,他跟鄭澤雲的遊戲該在他醒來之前就結束了,要等星期五晚上才又會見面。星期六的下午,他要去跟李鴻賓見面,他記得自己從床上醒來、洗漱、更衣、出門,就在打開門的一瞬間,痛疼就如海嘯般湧來,太陽穴的位置更是有人在那兒用鑽地機一樣。突如其來的痛讓他腿也軟了,倚著牆慢慢滑下來蹲在地上,手按壓著痛楚的源頭,試圖用外力去鎮壓這痛楚。

鄭澤雲倒是走開了,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高腳杯和紅酒。打開酒瓶的木塞,紅酒的醇香從那酒瓶細小的樽口飄蕩著,嫻熟地往玻璃杯裡倒了半杯酒,握住杯腳輕搖著酒杯,讓那芳香綻放。

出現在視線範圍的是向自己遞上的一杯紅酒,在酒杯裡蕩漾的紅酒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彷彿喝一口就能讓煩惱煙消雲散。抬頭看著為遷就自己而同樣蹲下的人,他的臉上是看不穿的表情,像在說「喝吧」。

也許是受到了驅使,迷迷糊糊地接過了杯子,杯裡的酒在晃蕩著,像洶湧的海洋。酒精進入口腔,在它經過的地方都留下芳香的腳印,讓味蕾感受它醇美的味道,滑入食道,在胃部蕩漾著最後的美麗。慣了紅酒的舌頭告訴他這是好紅酒,一口接一口地喝著。

腦袋不只是疼,還在發熱,而且那熱意佔了上鋒。

雙頰潮紅,不知是喝過酒後的生理反應還是別的東西的效果。眼睛迷離,像蒙上了一層水氣。舔過燥熱泛紅的下唇,吐著溫熱的氣息。一手拉扯著藍色毛衣的衣領,一手往緋紅的臉扇著風。鄭澤雲往那透著水色的嘴唇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成功偷香的人面不改容,但卻不能掩飾他的好心情。

一陣熱流從身體裡散開,把那躁動與衝動傳遞到身體每一個角落,像發癢般渴求著有些什麼來停止蠢蠢欲動的細胞。腦裡一幕幕歡愛的場面自動播放,被鄭澤雲的兇器貫穿或是吞吐李鴻賓的肉刃,光是想像就讓人血脈沸騰,暗中在期待著那些場面變成真實。

上當了,那不是簡單的紅酒。

大腦發出指令前,身體已經跟隨本能做出了動作,拉扯著跟前人身穿的黑色針織衫,衣料在手心裡變形,而事實是他不知該怎樣做。

要沖對方發脾氣還是讓他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像是生氣也像是撒嬌,隨意揣測對方的想法不太好,但實意是在欲擒故縱。鄭澤雲含住他滴血般紅潤的耳朵,舌尖掃過耳骨,「你想我怎樣做?」

手撫過他沒戴頸圈的脖子,沒有頸圈,他們之間是平等而不存在著主人和奴隸的關係,雖然鄭澤雲還是佔著上鋒。

滿意地看著鄭澤運的臉泛起一陣潮紅,頸間都透著誘人的粉色。當默認是自己心裡的答案,理智在這地方是不被需要的。大手潛入了他的毛衣,撩起下擺,撫過的地方那像是留下了火種,燃燒讓他起伏著身體,嘴裡吐著熱氣。經過平坦的小腹、帶骨感的身際,找到胸前兩顆櫻桃,用姆指和食指夾住蹂躪,又或是用溫熱的掌心搓揉著胸部,站起的乳尖在掌心迷失了方向。

鄭澤雲的膝蓋不費吹廢之力就鑽進了兩腿之間,大腿頂住了跨間,隔著衣料前後大力摩擦著對方腿間被情欲拉扯起來的分身。別於握在手裡揉搓的感覺,這像在公車上被色狼騷擾非禮的情況,除了羞恥還有說不出口的快感。

身前的人讓自己提起衣服下擺,到露出身體兩顆紅櫻的高度,鄭澤運半閉著眼、抿著小嘴,提住衣服的手不禁地哆嗦。

含住了右邊嬌艷欲滴的櫻桃,用嘴唇輕輕婆娑著,鼻尖在胸前蹭來蹭去,靈活的舌尖挑撥著乳首敏應的神經線,濡濕的感覺散去又聚合,讓他張口就是嬌媚的細吟。

視線裡只看到鄭澤雲的髮旋,心裡的興奮不斷在冒升,柳腰不停扭動,讓腿間摩擦的幅度、力度加大,所謂的理智也飛到雲霄外。「左邊…也…」只有右邊乳頭被服待的不平衡讓左邊乳頭想要被觸碰的欲望被放大數倍,挺立的果實努力地傳達著「快來吃下我」的訊息。

左邊被忽略的乳頭一下子被鄭澤雲的左手擰住,幾乎要被捏碎的蓓蕾讓人打了個激靈,像隻受驚的貓咪一樣瞳孔擴大,溢出一聲尖叫。不止是擰住,還要擰轉,痛楚聚首到被粗暴對待的乳首。天堂與地獄般的差別對待,讓身體都要撕成兩半。

右手滑入褲子裡,在長褲和內褲之間,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異常的熱度。緊貼的三角褲描繪著渾圓的臀形,手指掃著兩股之間的溝道,讓內褲更加卡到兩臀之間的秘溝。隔著內褲找到了藏在股溝裡的神秘洞穴,感受著那裡輕微的顫抖。往蜜穴裡鑽入手指,把內褲再往內卡。因為後面的探入,前面的腫脹的分身被布料壓得喘不過氣來。

身後的刺激讓他翹起了臀,身體形成一個弧。分身早已撑起了褲檔,大腿的摩擦讓它再精神多幾分。他扭動著腰,吸吮著身後隔著一層內褲的手指。

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被侵犯著,像被羽毛撓著,搔不到癢、只有附近徘徊不前的感覺幾乎要把他迫瘋了,身體在渴求著更進一步、更粗暴的侵犯。

「幹我。」鄭澤雲滿意這個露骨的答案,他脫下了被情慾擺佈的人的藍色毛衣,對方也不甘示弱地拉扯著自己的上衣,但不利索的動作就像隻小貓用爪子輕撓著主人撒嬌,他淺笑著脫去了黑色針織衫,「自己脫。」

手抽著褲頭的皮帶,在這意亂情迷的時刻,手都變得笨拙起來,含淚的眼裡是自己怎麼也解不開皮帶扣的笨手,焦急像線一樣纏起來,眼裡的委屈又積累多一些。鄭澤雲兩三下就脫下了剩餘的衣物,跟前的貓咪仍與皮帶戰鬥,實在看不過眼,替他脫個精光。

兩具赤裸的胴體糾纏在一起,互相索取。

手握住從局促的內褲裡解放出來的分身,脹大的花莖上是嬌嫩的粉色,鈴口已經吐著濃郁的液體。再幾下的套弄,緊繃的分身就噴射出白濁,濺到鄭澤雲的小腹上。

雙腳頓時軟到無力站穩,靠圈著鄭澤雲的脖子支撑著身體。

把疲軟的雙腳分開,右手把他的右腳提到自己的腰間,另一隻腳則無力地垂著。

左手手指沾了精液,往對方身後剛被內褲侵犯的後穴伸去。一下子插進兩根手指,精液充當了潤滑,讓手指未至於被還處於生澀狀態的內壁夾到難以前進。進入到後穴的食指和中指撑開成了平日拍照常擺出的V字手勢,把還青澀的洞穴硬生撑開。維持著手勢進行抽插,填到洞裡的精液緩緩滑下,順著疲軟的腳流下。

粗魯地抽插幾下,就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肉棒。粗大的男根抵住了洞口,戳了幾下花心,卻遲遲不進去。

「快點…進來…」

聽到催促,鄭澤雲掰開兩片豐潤的股瓣,往外拉扯,男根對準了後庭就要進入。剛才用手指擴張的效果不太顯著,小穴依然緊緻,無論幹過多少次也像未經人事般羞澀,只能一點一點地推進。

指甲陷入對方的後背,像安全範圍被侵入的貓咪一樣亮出了貓爪,在對方後背上留下懊惱的爪痕。

他的貓咪總會在痛疼時咬住下唇,咬到泛紅的嘴唇總讓人心痛。姆指指腹吻過被咬住的唇瓣,一旦被觸碰就放開了下唇,兩唇之間吐著帶人體餘溫的氣息。乘虛而入般吻上那雙粉紅的唇瓣,舌頭伸到對方的口腔,邀請那還慒慒呆呆的舌頭跳舞。

縱使一直覺得他們兩人不應該接吻,但被情慾沖昏頭腦的時刻,他無法抗抵所有對方所給予的。

結束接吻,兩條舌頭拉出色情的銀絲,眼睛的迷霧裡是欲求不滿。鄭澤雲一下子把肉棒捅到最深處,作為潤滑的精液被摩擦到發出淫靡的水聲。

吞下完整的肉棒,鄭澤運仰首悶哼了一聲,聽著銷魂至極,讓人恨不得馬上貫穿讓他的身體散架。

沒等對方是否適應了體內的巨物,開始了前後抽插。隨著律動的節奏,把對方的背一下下撞上牆壁。細碎的呻吟像是催化劑一樣,讓人不禁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咕滋咕滋的摩擦聲都要蓋過他的呻吟。

那瘋狂的抽插像瑪啡一樣鎮住那雀躍的媚毒,在死去活來之間獲得了無盡的快感,這種歡愉讓他沉淪和上癮。

雙手顧著依靠鄭澤雲的身體已經分身不暇,腹下搔癢難耐的分身一直被忽視。站著的花莖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對方的小腹,皮膚之間的小摩擦沖淡著搔癢感,勾起一波波酥麻。

雙腳交叉夾住鄭澤雲的腰肢,兩手架在堅實的肩膀上,一手扶著身體讓自己不會輕易滑下來,另一手抱緊了鄭澤雲的頭,把自己的重量交托到他的身上,兩人都要融合一體般緊貼著對方,把對方揉進體裡,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幾乎是一起攀上了情慾的高峰,兩具身體一陣痙攣的噴射出精液。

病床上的人穿著白色的病號服,蒼白的人幾乎要與這慘白的病房融成一體。他閉著眼,像睡著了,又像死了,旁邊的儀器屏幕上有一條線規律地起伏著,證明他還有心跳。手中插著輸管,把養分一點點地注入這具沉睡的身體裡。

李鴻賓坐在病床旁邊,握住鄭澤運無力的手,用自己的臉頰摩蹭著不會動彈的手,對待它如像珍寶。如絲般細嫰的皮膚滑過臉頰,多希望它會撫過自己的臉,如往常一樣。

他們前天本來約了要見面。鄭澤運在駕車過來的時候,在十字路口與另一輛不當駕駛的車子相撞,發生交通意外,送院就醫。

今天是鄭澤運昏迷的第三天。醫生說因為撞傷了頭部而陷入昏迷,一星期、一個月、一年,多久之後才會醒來,他也說不準。

剛發洩過的分身又再次興奮起來,靠著鄭澤雲作支撑的人雖然身體沒剩下什麼氣力,大腦卻無比放大身下的性需要。媚肉放浪地吸吮著同樣在不久前射精了的肉莖,仍埋在身體裡的肉棒的體積比剛才稍稍的小了,但媚肉還是很喜歡這外來客,想要吸乾它。

也許是射過精,對方停止了活塞運動,也抽出了大部分的肉莖。

鄭澤運摟緊了鄭澤雲的脖子,雙腳像藤蔓一樣緊纏著後者,「繼續。」被邀請的話勾起嘴角,幾乎離開蜜穴的陰莖直直捅入淫蕩的身體,幾乎要捅破他的身體,又是一聲勾引人的呻吟。

仰起頭感受著體內又變得粗大的肉莖,圈著脖子的手也漸漸無力,再這樣下去他站也無法站著,「到床上。」

手輕輕推著對方的肩膀,力度不大卻能把身前的人推倒。推倒的一瞬間,場地轉換成臥室,鄭澤雲的背落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想要嗎?」這時像隻貓咪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腦袋在頸間蹭著,鼻間發出「嗯」似的撒嬌鼻音,像羽毛一樣撓著人心,要是克制不住就會一個翻身變成惡狼。扶起軟癱在自己身上的身體,「自己做。」

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半瞇的眼,眼角上揚甚是風騷,媚眼裡是一層水霧,引發想要弄到他淚流滿面的想法。他的嘴角流著唾液,無法控制的放肆情慾讓他不能自我,成為性慾的奴隸。一頭短髮藏不住肩頸一帶自己留下的記號,紅紅紫紫的吻痕疊在白裡透紅的胴體上,漂亮得讓人感嘆。以前就總是覺得被鞭痕覆蓋的身體異常美好,覆上愛情瘀痕的身體更甚,想要把含美好意義的痕跡佈滿他的身體。挺直的乳首充血到繃緊,讓人想要摘下這渾圓的果實。瘦削的身體沒有多餘的脂肪,能清楚看見纖薄的皮膚包裹著胸骨,皮膚像是彈指可破,身體像是過份虐待就會壞掉。雙手撑在身前,上下擺動著身體,吞吐著兇器。兩人的精液混合著,隨著他的起伏,部分精液從交合處溢出。

這無異是種視覺享受,鄭澤運淫蕩的模樣吸引眼球,期待著他更淫亂的表現。

跨坐在此時擺出一副享受姿勢的人身上,身體更感受熱柱的形狀,粗大而深入。每次重重坐下,把整根柱物吞到身體。肉體撞擊的聲音響徹房間,在四道牆裡回盪著。瞇起貓眼,微張的口裡都是一聲感嘆,緩下來感受重擊的餘震,然後是喘息著準備下一次抬臀再坐下。

數下重擊之後,吞吐的頻率漸漸慢下來,鄭澤運最後趴在自己身上粗喘著,壓住自己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透露著他的疲憊。

鄭澤雲一下翻身就把人壓在身下,發動再一輪的攻擊。

做愛做到不知多久,直到鄭澤運被媚藥榨乾禁不住昏倒。臨昏倒之前,他閉著眼,聽到鄭澤雲說了一句,「我要把你永遠囚禁起來。」

食指無端地動起來,即使是微小的幅度,李鴻賓也能捕捉得到。然後是中指、無名指,最後已躺床三天的人終於張開了眼睛。

李鴻賓像是見證了奇蹟般雀躍地跳起來,甩下一句「我去找醫生」就跑出了房間去找主治醫生。

床上的人眼裡是尖銳的目光,像是森林之王要揮爪獵食的眼神。

鄭澤運和李鴻賓分手了,是前者主動提出的。

雖然說不出是哪裡不同了,但公司裡的人都在說他們的總裁變了。

鄭澤運把薄被披在身上,蓋過光裸的身體。他坐在床上,剎那間手裡多了個麵包。在這個夢幻的空間裡,任何事物也能透過想像而製造出來,因為在這裡所有都不真實,他成為了這個虛幻世界裡的主宰者。

他啃咬著手裡的麵包,雖然果腹的感覺都不真實,但這是他其一可以做來消磨時間來等鄭澤雲回來。他忘了這樣在這裡只顧著等鄭澤雲回來然後讓他幹的日子過了多久,很多事他都忘了,例如公司的事、李鴻賓、以前的自己。

快點過來我的身邊。

像好久以前無數夢境,呼喚著另一個自己。

鄭澤雲身穿著全黑的西服,出現在幻想的房間裡,他總會答應他的呼喚。因為在發生任何事之前,他已經深愛著他。

END

後記

鄭澤運和鄭澤雲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來著

他們會在每個星期五夜晚見面然後XXOO

一醒來就是星期六的早上

黑雲是超愛藍運的

所以會妒忌豆兒

在發生了交通事故之後

現實中的藍運進入了他和黑雲的想像世界

來了場XXOO之後

黑雲最後決定要把藍運囚禁起來

然後他就成為現實世界裡的鄭澤運

可以當成人格分裂地看噗

前傳

迷失在一邊無盡黑暗之中,側躺在這虛無的平台上,蜷縮著身體,抱住兩膝,那把聲音還是在耳裡回盪。這裡是夢還是哪裡?

快點過來我的身邊。

那是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從不知哪裡傳來,在漆黑一片的世界裡回響。是從什麼時候聽見的?跟他做過後?跟他見面後?還是從一開始?

你說,你不能再沉睡著、裝看不見。

也許你是等不及了,所以你來迎接我。你捉住了我的雙手,帶著我離開了包覆著你我的無邊黑暗,帶我到達另一個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而你,與別不同的一抹黑色身影。

是你,鄭澤雲。

這裡,也許是夢。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人。

修長的四肢被細長而有力、黑色粗糙的觸手纏上,纏著手腕、腳裸讓人不得動彈、反抗,一根粗大的觸手纏上了腰肢作支撑,把赤裸的身體懸空掛起。冰潔的皮膚上疊著粉色的痕跡,那都是掙脫不果的後果。愈是掙扎,就纏得愈緊,粗糙觸手的表皮摩擦著細嫰的皮膚,緊纏得快要窒息或是身體要斷開。被觸手纏住的人被觸手拉扯著雙腳,被迫把雙腳張開至接近九十度的銳角,露出了腿間男性獨有的器官。更多的細長觸手纏上了這具精緻的身體,在大腿根部纏上了一圈,觸手的前端纏上了男子的命根子。

一根又一根的黑色觸手纏上了鄭澤運的裸體,胴體像是用黑絲帶給綁起來了,這像是送給站在面前的鄭澤雲的禮物。

鄭澤運半張著眼睛,腦袋無力地垂向一邊,剛才的掙扎、與這怪物搏鬥、試圖脫離都讓他廢盡了心力。像是被蜘蛛網纏上的昆蟲,成為了怪物的晚餐。

這人先前作著無謂的掙扎,還抱著那無謂的理智和自尊心。一會就會把這美麗的倔強碾碎,把他最真實的一面暴露出來。

「不讓你受點懲罰也不學乖。」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雙手插在褲袋裡,冷眼看著擁有一樣臉孔的男人被那「怪物」擺佈。

「不要…」身上的觸手慢慢地纏得更緊,摩擦著皮膚,劃出一道道束縛的紅痕。

觸手頓時成為了鞭子,抽打著光滑的屁股,響著清亮的聲音,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紅痕。隨著鞭打而發出令人憐憫的叫聲,一聲接一聲銷魂得像叫床聲。一想到他被那男人操到發出著這些誘人的呻吟,突然失了聽他呻吟的興致。觸手趁著他叫喊而張開口,躥進他的嘴裡,挑逗著口腔裡的舌頭,卷起了他的舌頭,讓人無法組織聲音。

纏著分身的觸手套弄著軟垂,有其他觸手照顧著根部的兩個小球,受不了像這樣的手淫,身體漸漸發軟,吐出的鼻息都染上甜膩。前面目睹一切的男人像是視姦一樣,有種做愛時被撞破的羞恥感。不要用這張臉看著我。閉上了眼,像掩耳盜鈴般。但一想到對方的視線就遊走在自己身體上,就像有數隻虛擬的手愛撫著肌膚一樣。

口裡的細長突然變得粗大,就像脖起了陰莖一樣,壓住了舌頭,讓人無法說話。呻吟不是被堵在喉嚨,就是被壓成碎片。觸手壓到口腔深處,引起一陣想要嘔吐的感覺,雙眼頓時模糊起來,甜美的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

觸手戳著胸前兩顆還沒醒來的乳首,摩擦著讓乳頭醒過來。站起的紅點嬌艷欲滴,惹人疼愛。觸手圈住了果實,然後緊縮著,像要捏碎這誘人的果實,吸取裡面的汁液。

更有觸手疼愛著小巧的耳朵,觸手前端的嘴巴吸吮著泛紅的耳朵,吮吸而發出的水聲在耳邊無限地放大,提醒著人做著淫靡的事情。

觸手來回摩擦著股縫,股間火辣辣地痛。

像口交一樣,嘴裡的觸手開始了律動,前後抽送,讓那幾乎要溢出來的呻吟又頂回喉嚨。這讓他想起了不久之前與李鴻賓做愛的晚上,他也有給李鴻賓口交。口裡的活塞活動愈發劇烈,撞得他無法去回想和其他男人的種種,只能享受現在。

多餘的唾液慢慢從無法閉上的嘴巴淌下,那些觸手像是餓鬼上身般撲過來,觸手的前端像有張嘴巴一樣,細細地吸吮著液體。

花莖被服待得腫脹難耐,要是多加幾下套弄就能發洩快感。但纏在莖上的觸手停下的動作,更緊纏著即將發射的分身,逼迫的感覺把冒起的慾望又往回壓。

玩弄胸前蓓蕾的兩根觸手用前端的嘴巴吸吮著乳頭,敏感的乳頭被啜得充血飽滿,渴望著一直的玩弄。像看透了鄭澤運一樣,兩根觸手又變成了鞭子,鞭打著胸部,有意偏離那渴望被疼愛的紅色果實。

這些觸手像是有生命般,了解人類的脆弱。讓人舒服,但卻在舒服與釋放的臨界點停下,把人迫到邊緣,被不能登頂的崩潰感覺折磨著。他知道,這些觸手不是像有生命,而是有生命,它們就是他。

像繩子般粗的觸手纏上了脖子,時而緊縮起來,奪去呼吸的權利,像要把纖細的脖子弄斷般。糊成一團的腦袋又變得一片白茫茫,他都以為有天使要來迎接自己了。

兩根細長的觸手找到了股間的祕穴,先是戳了幾下緊閉的花心,然後進入到小穴裡,往外撑開,把祕穴裡的肉壁呈現在人前。媚肉像是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微微透著羞澀的粉色。

另一根粗大的觸手親吻著翻出來的內壁,吸吮著分泌出來的液體。粗大不顧這具身體還沒有充分開發就衝進洞穴,把翻出來的肉壁又翻進去。兩根撑開洞穴的觸手慢慢退出來,讓體內變得更粗的觸手填補上它們的空位。

弓起了身子,被侵犯的身體哆嗦著。

只有一次經驗的後庭不住地收緊,剛進入深處的粗大一下一下地退出和挺進,有節奏的摩擦讓媚肉稍稍翻開來,而不只光顧著緊縮,腰也扭動起來迎合著粗大觸手的動作。

在模擬著口交的觸手一下子發射出黏稠的腥臭液體,灌到喉嚨深處,然後離開了操了許久的嘴巴。噴發出來從液體在喉嚨引起一陣咳嗽,嘴巴一直被撑開不能閉上而酸痛得很,想著觸手離開了該可以讓嘴巴休息一下。液體來不及吞下或是吐出,嘴巴又被兩根觸手堵上,想要休息的想法被拋諸腦後。

像是被輪姦一樣,發洩過的觸手退出後,又馬上有其他的觸手急著填補那空位,鄭澤運就像個發洩的容器。

細長的觸手輕輕地鑽入了花莖頭上的鈴口,狹小的尿道被無情撑大。無法釋放的情慾已經折磨了他許久,現在分身前端集中的刺痛更是雪上加霜,讓他弓起了身子,腦袋一陣發麻,歇欺底里的叫喊卡在喉嚨無處發洩。用力地咬緊了嘴裡肆虐的物體,但稍有鬆口,口裡的觸手就會報復性地更深入,像是進入喉嚨深處。噙住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在臉上劃出一道道痕跡。那些喜愛液體的觸手馬上過來吸吮著臉上的水跡,又像安慰似的親吻著哭花的眼睛。

另一根細長的觸手潛入已經容下了一根粗大觸手的後穴,觸手漸漸變大,把後穴愈撑愈大,像能容下兩根粗大腫脹的男根。身體被撑開到極限,要是體內從東西再變大,他的身體該是裂成兩半。恐懼襲上了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慄,眼睛也驚恐得瞪大、不停落淚,實在無法想像同時被兩根粗大貫穿。

也許這並不真實,但這懼意是真實地活生生的存在。

對上鄭澤雲冷漠的眼,沒被觸手纏住的手指在亂抓著,抓到的只有空氣卻一直指節泛白。嘴裡的觸手退了出來,久違地用口粗喘著,許久沒有合上的嘴巴讓他不好說話,「求你…求求你…嗯…放、放過我…」說話的同時,有更多的眼淚流出來,讓人心疼。

體內的兩根粗黑觸手開始了蠕動,即使是慢慢的動作也讓人痛疼不已。剛離開嘴巴的觸手又再塞滿了他的嘴巴,一來就是快速的抽插。

尿道從來也不是用來歡交的,排洩的通道現在卻也變成淫魔肆虐的容器。細長緩緩地來回抽送,一束又一束刺痛的電流流過全身,麻痺著流過的地方,身體不自覺地抽蓄著,眼睛已經不能控制地不停流出眼淚。

在後庭裡肆虐的兩根觸手漸漸加速,身下亦不只有撕裂的痛疼。扶著腰肢的粗大觸手讓身體搖擺著,讓這不像是只有怪物一方作主動的性愛。兩根碩大合拍地輪流操翻這小穴,一根退到洞口,另一根便狠狠頂上。有更多細長的觸手趁著兩根觸手抽插的縫隙鑽入後穴,像是湊熱鬧般要一睹這媚肉會有多淫蕩,也像要塞滿淫穴不留一絲縫隙。

像是故意要讓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觸手把正玩弄的人移到鄭澤雲眼前。被緊纏蹂躪的身體泛著情慾的粉色,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意亂情迷的旋渦。強行張大的腿間是無數觸手,粗粗幼幼的觸手都喜愛著這個淫亂的小穴。陰莖、陰囊、乳頭都被疼愛著。擁有好看唇形的嘴巴裡是兩根觸手,塞滿了他的口腔,讓他只能發出細碎破爛的呻吟聲。淚水已經流滿一臉,那些吸著眼淚的觸手移開來,又有新的淚水源源不絕地湧出來。

口裡的兩根粗暴地捅了幾下後,退出了小嘴就朝著姣好的臉容噴出了濃汁。頭髮、眼睫毛、臉頰都是汁液,黏稠的液體緩緩流下。就在對方眼前為這怪物口交,還被射得滿臉也是,讓人羞恥的同時,異樣的快感在體內翻滾。

「求你的主人放過你…」

「主人…求你…求你…放過我…」

頸上的觸手纏得更緊,缺氧的感覺讓他覺得身體裡的血液都在沸騰,死亡的感覺很可怕。更可怕的是,恐懼裡是快感,而這種快感像是毒品一樣,身體有了依賴性,上癮了。

不再有觸手塞住了嘴巴,酸疼慢慢地一點點溜走,喉嚨裡傳出嬌弱誘人的呻吟,自己的醜態暴露人前讓他更加臉紅,身體敏感地放大著人性醜陋真實的地方,浸淫在情慾之中不能自我。

身前折磨著尿道的幼細觸手退出了管道,小嘴感嘆著微細管道裡的摩擦所擦出的刺激,一陣酥麻要軟癱在觸手裡。還沒從那刺激裡退出來就生硬地要融入另一種喜悅。像一開始一樣,觸手擼動著分身,慢慢把壓到谷底的慾望又推上來。舒服的享受讓他瞇著雙眼、吐著悅耳的吟叫,任由觸手服侍著。

擠在身後的無數觸手像是合為一體般,合力抽送著軟穴,把人的注意力從身前的快感移到後面的粗魯。

「不、不行了…啊…」感覺要被捅壞,身體快要壞掉的搖晃著,被幹得要溶成一灘春水。

體內數根觸手一併射出汁液,多束暖流在體內散開,像是灌腸般要灌滿他的身體,要是搖晃身體的話也能感受到體內液體的晃動。

觸手離開了身後那張惹人疼愛的小嘴,注滿汁液的嘴巴馬上流出濃稠,順著大腿滑下,像失禁一般。

快感已被推上高峰,身前的分身忍受不住便噴出了精液,在空中劃了個弧。那些觸手像嗜血的鯊魚,聞到喜愛的味道便馬上撲過來吸吮著新鮮的愛液,就連分身鈴口殘餘的汁液也不放開。

他,就是這樣的容器,精液的容器。被看著歡愛的快感、被狠狠操弄的快感、被虐待的快感,所有的歡愉都來自臣服於鄭澤雲腳下。

抱住剛被無數觸手侵犯過的身體,剛才可怕的觸手怪物已經消失不見了。軟癱在懷裡的男人半張著媚眼,上下起伏的胸膛表示著他已花光了大部分的力氣。「做得很好呢,我的奴隸。」為懷裡的寶貝戴上黑色的皮頸圈,愛撫著濕濡的軟髮,「叫我主人。」

「主人…」染上情欲的聲音連自己也覺得訝異,迷霧裡映出的是跟自己一樣的臉。

只有你才能滿足我。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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