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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O//煥運 OPPA'S CAR

周日的假期,鄭澤運選擇了留在家裡耍廢,一連幾天的加班使他心力交瘁,在昨晚終於了結企畫可說是了結了一塊心頭大石,今天的假期也樂得清閒。

穿著舒適的連帽衛衣和運動長褲,戴上衛衣的帽子掩飾自己的頭髮亂糟糟的事實,打算一整天都不見人,便以一身隨便的裝束在家裡晃來眉去。盤坐在沙發上抱著薯片袋子,一手伸進薯片袋子裡,連續給自己餵食,絕不讓嘴巴有一秒空閒,一手拿著電視遙控器,按著按鈕轉換頻道。頻道換來換去還是不合心意,最後便放棄似的隨便停在一個播綜藝節目的頻道。

霍然,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那就似是在等待某些事情發生而被放在那個位置。鄭澤運瞄了一眼朝天的手機瑩幕,聯絡人的名稱被某人設家成甜膩得鄭澤運快吐的名字,不難想像那個噁心名稱的主人李宰煥正晃著他的尾巴等著自己接起電話。

「幹嘛?」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還不忘給自己餵食。

悶得慌嘛,需要從那頭總是蹦蹦跳的黃金獵犬得點樂子。

沒有理會鄭澤運的冷淡,反正他都知道那是鄭澤運故意的傲嬌,「澤運,我⋯⋯」

「叫哥。」打斷了興奮狀態的小狗狗,鄭澤運冷靜地矯正,作為小狗想要鑽空子的一次警告。另一邊的李宰煥吐吐舌頭,迅速糾正過來,「澤運哥,你快到樓下來吧。」

「怎麼了?」鄭澤運稍稍皺起眉頭,今天他可沒打算外出,況且現在他正處於零準備狀態,沒可能馬上就出門吧。似乎是預計到鄭澤運打算當宅男,李宰煥又繼續施展他的嘴上工夫,「哥,你只需要踢著拖鞋下來就行了,其他都沒需要啦。」

「到底是什麼事弄得神神秘秘?」嘴上雖然是嫌棄的語氣,但兩隻拈過薯片的指頭還是互相磨擦著,甩掉油膩的薯片細粉,歪頭夾著手機,兩手忙著收好吃剩的薯片。

「哥趕緊下來就好了,下來以後不就知道了嗎?」李宰煥持續的賣關子讓鄭澤運有點懊惱,不耐煩地強行掛了李宰煥的電話。在沒有任何準備下突然被召喚外出為他帶來了一點焦躁。此時窗外傳來的連聲汽車響號更惹他煩躁,一下子走到窗邊猛然關上窗子,外面的車子也好像識相了閉上嘴巴不再吵鬧。

最後還是聽了李宰煥的話,只是拿了錢包、鑰匙和手機,穿上了拖鞋就出門了。

公寓門口前泊了一輛汽車,在鄭澤運剛走出公寓大門的一秒,車主又按下了響號,嚇得鄭澤運精神抖擻,心裡更飆了一句粗話。

車主搖下了車窗,「哥﹗」李宰煥坐在車子的駕駛座上,裝模作樣地擺了個耍帥的姿勢,然後給鄭澤運這座移動冰山拋了個火辣辣的媚眼。

原來剛才一直響號的傢伙就是李宰煥這個蠢貨,還好沒被人投訴,不然他定會裝作不認識這傢伙,並且禁止他再出沒在住宅附近。

李宰煥的愛情攻勢沒起半點作用,鄭澤運還是冷著臉一幅女王的架子,伸出一隻手敲敲車蓋,「這是哪來的?」

「哥﹗別敲嘛,很貴的。」李宰煥心疼地嚷著,但下一秒又回復笑容,「這可是我買的。」小狗狗一幅「我厲害吧」的討讚模樣,鄭澤運便順應他甩下一句,「了不起了。」手指戳了一下李宰煥的額頭,還撇過頭掩飾自己的歡喜,這都在李宰煥眼中可愛極了,「上車吧。」鄭澤運小碎步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的一刻被李宰煥識穿自己的好心情,有點心虛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等鄭澤運坐好,李宰煥便為他扣好安全帶,「要出發了。」

「我們要去哪?」李宰煥一直控制著方向盤,鄭澤運走馬看花的看著窗外的風景。雖然是新車,但鄭澤運已是把車子當成了自己的家,以舒服的姿勢坐著。

「不知道啊。」李宰煥以樂觀掩飾迷茫的回答吸引了鄭澤運的目光,駕車的男人又繼續發話,「就在附近四處逛一下,反正跟哥在一起去哪也沒關係。」李宰煥總是有意無意地發著直球,惹得鄭澤運都要雞皮疙瘩。

「哥。」鄭澤運直勾勾盯著李宰煥看,看著他的側臉又不禁感嘆怎麼李宰煥長得這麼像外國人我,特別是鼻子。「有件事是我想在買了車之後跟哥一起做的。」李宰煥不知道鄭澤運正盯著自己的鼻子要研究,他的車子也不知道要開到哪去了。

「什麼事?」

李宰煥突然起了玩心,「如果哥叫我一聲OPPA,我說告訴哥吧。」

「你讓你公司的小妹妹喊你OPPA吧,我是不會叫的。」鄭澤運撇過頭不再看李宰煥,整個身子也側到另一邊,幾乎要背對著李宰煥。李宰煥臉上勾起的嘴角並沒有塌下,即使鄭澤運的語氣差到跌破零度,小倉鼠生氣還是可愛又好哄的,更何況他現在只是耍傲嬌。

鄭澤運的視線的確是看向窗外的,但是視點卻未能準確地落在一點。他開始咬起了自己的姆指指甲,苦惱時就咬東西是他的壞習慣,而八卦更是他一大壞喜好。

說實話,他很好奇。

雖然是羞恥PLAY,但不過都是一秒而已,鄭澤運這樣想著,卻意識不到自己的尊嚴和高冷已經是便宜到破低價。「⋯⋯OP⋯⋯」第一個音輕飄飄地飄進了李宰煥的耳朵,男人看進車頂的後視鏡,鄭澤運雖背對著自己卻被後視鏡出賣了,紅暈悄悄爬上了他的臉,在他的臉頰上散開一陣紽紅,這淺淺的粉色蔓延到他的耳尖,「OP、OPPA⋯⋯」聲音又細又軟,幾乎要化掉李宰煥的弱小心臟,腦袋裡都開始出現不乾淨的想像。

「嗯?你說什麼了嗎?」李宰煥不會說自己剛才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撒謊也不過是想再聽鄭澤運嬌羞地叫一聲「OPPA」,而鄭澤運也的確再叫了一遍,耳尖的粉紅更是進化成血紅。

「那是我一直以來其中一個夢想⋯⋯」突然的口乾舌燥,李宰煥舔一下下唇又嚥了一下,「要是買了車子,我想要跟哥在車上做愛。」

好奇心害死貓,這是第一句浮現在鄭澤運腦袋裡的話,俗話總是說得對的,要是預知到會是這種答案,鄭澤運是絕對不會好奇的,問也不會問。

車廂裡安靜得很,甚至多了些尷尬。雖然他們已經不是只做過一兩次的關係,但李宰煥過於積極和直白的求愛,鄭澤運還是會害羞的。

「哥,不好了⋯⋯」鄭澤運瞄了眼後視鏡,裡面的李宰煥稍稍鎖起了眉頭,他以為是他們迷路了,到了完全不知道的地方,「怎了?」

「哥,我下面好辛苦⋯⋯剛才不自覺就在想哥被我幹到一邊喊OPPA一邊求饒⋯⋯」鄭澤運察覺自己又幹了蠢事,早知就不問,他都想要捂住雙耳不去聽李宰煥胡言亂語,萬萬想不到剛才一聲OPPA就讓這條大色狼意淫到起反應。

「哥,我好辛苦,怎麼辦?」李宰煥的潛台詞就是「哥你幫幫我」,鄭澤運的臉都開始火熱起來,「這裡⋯⋯怎麼可能⋯⋯還是新車⋯⋯」

「哪裡都可以⋯⋯哥,我好想要你⋯⋯」李宰煥駛進了附近的停車場,隨便泊在一個車位,「哥,我們到後座去。」他果斷地打開車門並繞到另一邊把鄭澤運扯出來又推進後座,然後自己也擠進去並關好門,壓在鄭澤運身上抱起他一個翻身,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下身脹起的地方剛好就頂到鄭澤運的屁股。

在碰到的瞬間便想要逃跑,鄭澤運不是沒有自覺,「混蛋,這裡會有人經過的⋯⋯不要在這裡⋯⋯」鄭澤運試圖離開爬回去前面的副駕座,稍稍起來就不慎腦袋撞到車頂,剛起來的臀部一下子又被腰間李宰煥那雙手扣得死死又被強行坐下去,身下人更是挑逗地用那地方磨著他的臀,「窗子都是裡面看到出去但外面看不進來的,不會有人看到的。」

這次無疑是鄭澤運覺得環境最差的一次,運動棉褲和內褲被丟到前座底下,四肢不能好好伸展的抑壓著,跟被馬戲團困在籠子裡的動物無異,擠迫而狹窄。

而李宰煥更是猛地用他腫脹的肉棒往那緊緻又狹隘的甬道裡捅。

「宰煥⋯⋯不、不要⋯⋯」鄭澤運的鳳眼輕顫著,一顆顆晶瑩滾出他的眼眶,在眼底下劃出一道道被征服的痕跡。不消一會兒就哭腫了眼,脣上是情慾所致是艷紅,看得李宰煥都紅了眼,「喊我OPPA。」嘶啞的聲音惹鄭澤運狠狠抖了一下,軟柔的稱呼從紅唇間吐出,捏著男人衣角的手更是用力拉扯出皺摺,「別、別⋯⋯OPPA⋯⋯不要⋯⋯」

就如李宰煥的想像一樣,鄭澤運被幹到一邊喊OPPA一邊求饒。

漲了一圈的性器撐得鄭澤運一聲拔高,仰首之際瞥見一個經過的保安大叔,幾乎洩出的種種都在那一瞬間萎掉,俯下身子趴在李宰煥身上,羞恥之心隱隱作痛,「不要了、不、不要⋯⋯停⋯⋯外面、有人⋯⋯」

更惡劣的是,李宰煥還是繼續抬起鄭澤運的臀部,肉棒幾乎整根脫離愉快的軌跡,緊接著狠狠擦過欲求不滿的慾肉。粗暴地輾碎鄭澤運的羞恥心,重新拼湊出他那情色的吟叫。

「不是說過了玻璃是特製的,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我們呢⋯⋯」李宰煥慢慢讓鄭澤運起來,恢復到跨坐的姿勢,鄭澤運的視線水平回到了車窗框內。

他們與那個保安大叔就只有一層薄薄的玻璃相隔,視線糊得無法辨別大叔的視線是否落入車廂,卻暗自覺得自己跟他對上了眼。

「不、不是的⋯⋯哈⋯⋯他會看到⋯⋯嗯嗯⋯⋯」鄭澤運的身體敏感得各處也繃緊起來,下身絞得李宰煥差點要射,他報復性一手握住鄭澤運完全勃起的肉莖,它正如他上頭的小嘴一樣囉囉嗦嗦地吐出前液,「那麼就讓他看看你這副淫亂的模樣。」陽物駕輕就熟找到了令鄭澤運發出高亢呻吟的位置,狠狠地、故意地擦過他的前列線,一遍又一遍。

鄭澤運又開始哭喊起來,「嗚⋯⋯不要、不⋯⋯宰煥⋯⋯」

「喊我OPPA。」握住鄭澤運命根子的手加重了力度,姆指指腹壓在鈴口上打圈,但按壓的力度卻是惡意堵住、壓抑不讓他馬上交待。

「OPPA⋯⋯宰煥、OPPA⋯⋯」鬆手之際,鄭澤運也是被迫上了懸崖般搖搖欲墜,在李宰煥再一次擦過敏感帶的同時便掉落了懸崖下的天堂,「不要﹗要、出來了——」

高潮後使鄭澤運全身癱瘓,趴在李宰煥身上喘息著,也顧不上剛洩在李宰煥上衣上的精淚也會弄髒自己的衛衣,更不關心剛才那個保安大叔是否還在車子外面。

李宰煥被鄭澤運發洩後連帶著的緊縮一下子逼出了額上的細汗,再抽插幾遍便是箭在弦上的緊張感,「OPPA要射在你的身體裡了——」話畢的同時,李宰煥完完整整地充實了鄭澤運的身體,緊抱著對方,沙啞的聲音裡還有著餘下情慾,在他的耳蝸裡留下甜蜜的愛語。

即使車頂有空調不斷送出冷氣,可鄭澤運還是覺得局促得很,特別是腦袋,喘不過氣的感覺使他有點暈眩。每次做愛也是這樣,被情慾沖昏頭腦,整具身體也成了一團棉花,軟綿綿且沒有力氣,連手也抬不起去作任何反抗,嘴上的「不要」只落得毫無招架之力的下場。

鄭澤運就似一隻庸懶又軟綿綿的貓咪一樣癱在自己身上,李宰煥用手撫著貓咪頭頂的毛髮,「OPPA開車載你回家好嗎?」突然被詢問弄得顫抖一下,都沒管李宰煥乘虛而入的自稱,鼻子哼出輕聲同意。輕柔的單音飄進李宰煥的耳裡更似是任自己魚肉的批准,許可自己在突如其來的緊縮撩撥後繼續放肆,「突然又不想回家了,OPPA想再做一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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